“那我以后得叫你首长、还要多多向你学习了!”听完张文竹的介绍后,马晋宁半是羡慕、半是玩笑的说道。
“你说什么呀!
这都是组织上对我的信任、和破格任用。
其实我们女兵支队总共只有一百来人,而‘决死三纵队’是旅级编制,这样、我这个新兵,凭着我父亲的关系、被任命为女兵支队的中队长,后来又升为副支队长、相当于副团长了。
因为我还不是党员,组织上说那样任命我、也是**工作的需要。
其实该是我羡慕你、多向你学习才是,你不仅参加了那么多与日寇的战斗、还曾经手刃小鬼子,而且都是党龄一年多的老党员了。”张文竹红着脸说道。
“别别别!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嘿嘿!真没想到我们最后都走到革命的道路上了。”马晋宁也不好意思的说道。
“殊途同归!咱们学校还有不少同学参加了八路军呢。”张文竹说到。
“是是是、殊途同归,真羡慕你能去抗大学习,我是做梦都想去看看宝塔山、一饮延河水。”马晋宁憧憬着说道。
“我就是运气好罢了,对了,张文松现在是不是也到了克难城?”张文竹问道。
“对,独一旅驻防地、距离克难城很近。”马晋宁答道。
“你要多防备他,他的思想很顽固、满脑子都是升官发财,而且疑心很重,让他惦记上、就跟狗皮膏药一样难缠。”张文竹对这个表哥太了解了,特意提醒到。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马晋宁答道。
“还有一个人、你也得小心点,说起来这人还是我们的同志,可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跟他共事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别让人给卖了、还帮他数钱呢。”张文竹说道。
“我们的队伍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人呢?”马晋宁没觉得克难城里会有这种同志存在。
“怎么没有!这个叫‘王安国’的同志,原本是组织上派到克难城执行任务的,我们和顺县地下党奉命配合、护送,可他半路上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去协助他的同志、都误以为那是组织上的安排,结果把和顺、辽县等几个地下党组织派去协助他的人,都给留在克难城、变成他的手下了,你说这人可怕不?
关键是组织上知道他假传命令、把生米煮成熟饭后,还不得不追认他的决定,虽然给了他个处分、但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人,还是太便宜他了。
你认识这个叫‘王安国’的吧?”张文竹在和顺县工作的时候,肯定是听到同志们议论“无名游击队”的事情了,所以气愤的说道。
“王**?……我不认识他!那个……他、他可能不是我们这条线上的人,你也知道,地下工作都是单线联络,他可能属于另外一个部门的。”马晋宁差点儿忘记自己曾经用过这个假名字了,于是红着脸编假话,希望赶紧把这一段掀过去。
“对了,我在和顺县听说吴尚儒同志现在还在克难城,你认识他吗?”张文竹继续问道,她哪里知道,现在打死马晋宁、他也不敢让两人见面了,吴尚儒可是认识“王安国”的。
“吴尚儒?听、听说过,不过他很少待在克难城,你说是那个王安国、把他骗到克难城的?应该不会吧,吴尚儒同志可是老革命、老党员了,咋会被一个毛头小子骗了?”马晋宁急着转移话题,说着、说着就露馅了,张文竹可从没说过“王安国”是个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