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国殇、跟我们晋省没关系吧?宁沪地区有你说的地方军阀吗?
现在不仅我们阎总司令、就是八路军,不也都在蒋委员长麾下,在第一线与日寇战斗,把华北日军彻底挡在晋省,使日寇无法南下、西进。
倒是你们**军先退武汉、再撤重庆,一味避战!”林安泰也不客气的站在晋绥军立场上说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日寇武器远胜于我,用空间换时间是抗战的既定国策,现在日寇攻势不是已经被遏制住了,长沙大捷你不知道吗?
再说全国政令统一,举国拧成一股绳,才会形成更强大的抗日力量,如果都像阎司令这样只顾保存地方势力,对抗战大局阳奉阴违,那才是亲痛仇快、国之不幸!”任道远当然不会在嘴上吃亏,马上反驳道。
“你才是歪曲事实呢,每个地方都有她的特殊情况、要因地制宜的制定应对之策,不能一概而论。
蒋委员长就好比海里的龙王,指挥全局,可他能知道每条河里的具体情况吗?这就需要河里的头鱼带领鱼群、自己根据实际情况来解决问题。”林安泰故意笑着说道。
“你就瞎扯吧!听说过头狼、头马、头羊,就没听说过头鱼!”任道远果然上当了,马上反驳到。
“你没听说过、就说没有,也太武断了吧?
不论是在江河湖泊、还是大海里捕鱼,经常会出现一网捕到很多鱼、而且还都是差不多大的同一类鱼,这个你不否认吧?”林安泰问道。
“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林安泰鱼是群居动物而已。”任道远家就是渔民,赶上渔汛的时候,这种情况很常见。
“一群鱼如果没有一条头鱼,怎么可能整齐划一的往一个方向游呢?
但鱼是在水下的、我们只是不能直观看到头鱼罢了,而且一般人分不清头鱼跟其它鱼,捕上来都当普通鱼吃掉了,其实,头鱼身体两侧的鱼鳞排列与其它鱼是有很大区别的,你把头鱼两侧的鱼鳞跟其它鱼一比较就会发现。
而且每个鱼群的头鱼鱼鳞排列、那也是不同的排列,那都是鱼群自身的秘密。”林安泰看着任道远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怎么区分头鱼跟其他鱼的鱼鳞呢?”王霖霖突然饶有兴趣的插嘴问道。
“你听他胡诌!我家就在海边儿、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头鱼!”任道远不屑的说道。
“这怎么是胡诌呢?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鱼群当然会有头鱼了。
我是听我们团一个参谋说的,据说他父亲就是沪海大学海洋生物学的教授,他说那叫生物密码、现在还破解不了这个秘密,为什么同品种、同时生下来的鱼卵,会孵化出一条与众不同,靠鱼鳞来聚集同类的头鱼。”林安泰就是要提醒肖玉兰鱼鳞很重要,但他实在没把握肖玉兰是否会领会他的意思,所以又把“密码”两个字不显山漏水的说了出来。
原本觉得林安泰在胡说八道的肖玉兰,直到这时,才开始认真回味他说过的话。
又闲聊了一会儿,肖玉兰以要值夜班、需要休息一会儿为借口,才把林安泰、任道远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