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欧阳文反应过来,墨燕处就眼疾手快将桌面上的包子往嘴里塞,欧阳文才放心下来,原来是饿了。
“这位是......”罗舒逸作揖问道。
“小叔的朋友,半个月前与你我并无异样,今日在街上见到他,竟疯疯癫癫,目光呆滞,所以想请个郎中替他看一看。”
罗舒逸心想:这神龙不见马尾的欧阳辄竟然有个这么这么年轻的朋友?这小子有点东西,肯定有过人之处。
罗舒逸坐落下来,伸手为墨燕处把脉,脉象行走得游刃有余,并无大碍,相比,比常人的脉象更要有益,按理说,这样的身体并无大碍啊。
罗舒逸换了另外一只手,顷刻,结果并未因此而改变,罗舒逸上手检查墨燕处头颅,并未有伤口,更没有凸起异物。
既然不是因为外物而改变,那就只有内心,那就不是针灸煎药就可以医治的病了。
“此病恐怕外人无迹可寻,也无计可施。”
“那可是甚病。”
“更像是常说的心病。”
“可有医治的法子。”
“与其插针灌药,首当其冲重要的是等待时机。”
“时机?需要甚时机。”
什么时机?没人知道一个人内心世界的容量,像他,他也在等待一个时机,摇摇头道:“无所而知,无可奉告。”
“他似乎害怕见到生人,容着他规避可是好法子。”
罗舒逸道:“不好,要是这病随着他一辈子,难道让他一辈子生活在阴暗处?与其纵容他,不如帮助他。”又看了看望着帷帐发呆的墨燕处,“多带他走走,多接触不同的人,更有利于他的恢复。”
“是,我替墨兄弟谢过舒逸兄。”欧阳文作揖道。
罗舒逸嘴角上翘,捧起茶杯,温声细语道:“客气了。”
“真的有幸在此处见到舒逸兄,不知舒逸兄来此是为甚呢,如有我帮得上的地方,舒逸兄尽管开口就是了。”欧阳文问道。
“多谢了,此次前来......此次前来不过是寻一味药材,就不必劳烦欧阳兄了,对了,你不在兖州,怎会跑来龙虎山。”罗舒逸作揖道。
“嗯......来这边主要是寻一人。”
“那可是墨兄弟。”
欧阳文摇摇头说道:“不是。”
罗舒逸瞧着欧阳文的失意劲,想必寻的是早些日子在欧阳家养病的紫薇姑娘,倒也不好当众揭伤疤,“那助欧阳兄早日将丢失人寻得归来。”
“承舒逸兄贵言!”
欧阳文看着墨燕处睡了下去,也就在下去看客栈寻了些吃的。
欧阳文只不过是外出,带了些差不多的路费,在客栈也就点得含蓄,都是些不含荤的菜系,罗舒逸听了都要皱眉,好歹是欧阳家家主,怎会不如他一个拖油瓶。
“掌柜的,他说的都不要,上犓牛笋蒲、鲐鳢鱼、油焖虾还有烧鸡,再来一壶兰英酒。”
欧阳文听闻,如此阔绰,作揖道:“谢过舒逸兄。”
“别再说谢了,你今日可说了好多遍了。”
“出门遇故交,果真人生一大乐事哈!哈哈哈......”欧阳文道。
罗舒逸勾嘴一笑:与大情种是故交?哈哈哈,有点东西,从未有人说过和他是故交。
掌柜接过小二的菜,端到桌面上来,生怕一不小心又惹得两位客人生气。
“舒逸兄可寻得那味药材?”欧阳文倒着醇香兰英酒问道。
“还未。”罗舒逸道。
怎知掌柜手落了个空,将油闷大虾掉落在桌上。
“这位可是江湖上人称药神温家罗舒逸?”掌柜顾不得打翻桌面油闷大虾,惊喜问道。
罗舒逸最是厌烦当神明众捧的人,在他眼里,被众捧称不上甚好事,以为又是甚一顿吹捧夸赞的好话,望着掌柜冷漠道:“有什么事吗?”说完就把兰英酒往嘴里灌去。
“鄙人儿子,两个月前不知得了甚大病,一直冒冷汗下不了床,花重金求来郎中皆是了了收场。”掌柜的如抓住救命稻草,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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