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快想想你想吃什么?”笨桃兮,我才不会告诉你刚刚有多险。
“扬州炒饭?三丁包子?要不还是翡翠烧卖?或者双麻酥饼......”桃兮在他后背上一样一样的说着。
“好好好,都给我家桃兮买。”
“傻阿根,怎么吃得完。”
居然说我傻,“哈哈哈哈哈以后我们一样一样的吃,把你说的都吃一遍,好不好?”无根把她往上抛了抛,背得更稳。
“好!”
事实并非两人想象那样,街道冷清得很,只有打更的声响和馄饨铺冒着的热气。
饥不择食,两人停在小摊前,“姑娘,吃什么呢?”六旬老妇人驼背手握残布问着,仔细一看,妇人身上所穿虽是旧布,可是整洁,不沾一丝油污,应是用的热水熨的,衣裙没有褶皱,发丝不漏一条,用的只有一根没有纹路的木簪,清水一般,让人渡过手上的污迹。
“一碗馄饨。”无根牵着她手道。
桃兮对于儿女之情之事青涩很,当着外人面脸红了,想要抽回被握住的玉手,怎知无根抓得更紧了,无根咧着嘴假笑望着她,又瞬间变回他冷清的面庞,桃兮把脸转过别处,偷摸笑着。
无根按住她的头,想要看看是不是偷偷笑话自己,“你是不是偷笑。”
桃兮睁大双眼道:“没有呀。”却又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老妇人捧上热腾腾的馄饨,皮薄肉多的,让人看了垂涎不已,桃兮笑成弯弯的眼睛地道谢:“谢谢婆婆。”
“不谢不谢,今日你二人可是大喜?”老妇人俯身问,哪有小年轻都穿着大红的衣裳,不是新婚是什么?
“不......”桃兮想要说不是。
“是呀婆婆,你真有眼力见。”无根笑着露出大白牙抢着答。
“等等我。”老妇人驱动着身子,来到摊前又勺了一碗馄饨,放到他们面前,“今日什么的都要成双成对,这样才好寓意,以后儿女也会双全。”
无根低头笑着答:“好!”
老妇人瞧着眼前的小年轻,要是她的女儿还在,也应该是这般年纪成婚了,眼睛瞟着竹篓里的女儿红,从女儿一声啼哭开始埋下,从她入坟挖了出来,不知不觉,放在竹篓已有六个年头。
老婆婆将竹篓拉了出来,用残布抹去上面堆积的岁月痕迹,脚步蹒跚轻挪过去,放在无根桃兮二人面前。
“你今日出嫁嘛,可否......可否替我喝一杯女儿红?”老妇人轻声道,软绵绵的,越发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否强人所难了。
“为何?”无根不解。
“我女儿走了六年了,放着也是放着......”老妇人想起女儿往时的样子,从前几帧画面浮现,从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再到学堂读书写字,然后就是长达多年的卧病在床,最后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妇人红了眼眶,没有了,没有了,自己的囡囡丢下自己走了......
桃兮伸出纤长的手指握住老妇人的手,满是陈年的老茧,看着她慈祥的面容,脸上浮现若隐若现的酒窝,耳垂宽厚,像极了庙堂里的佛像,莞尔一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道“我替你喝了它。”
妇人抬起眼眸,似乎出乎她的意料,一个劲地点头说:“好!”,酒窝淡淡地呈现,满是母亲的柔情。
摊前又来了个客人,问了声“吃什么?”,妇人便辄身勺锅里的夜宵,“对了,莫超了子时回去,今日大婚,春宵一夜值千金。”妇人笑着道。
让桃兮涨红了脸,忙把云吞往嘴里送,两人不出声,更显有什么似的,桃兮指着碗里的馄饨道:“好吃!好好吃。”
怎知无根向前,往她沾有些许羹汁的唇蹭了蹭,神色不变,冷冰冰道:“味道的确不错。”
打了桃兮一个措手不及,不知怎办,该说些什么?孔孟自古说礼尚往来,她是不是也要回个礼?桃兮拉了木椅往他身边靠了靠,深吸一口气,往他脸颊一吻。
小姑娘的所作所为倒是没有想过,小姑娘知晓自己做的是甚,想要逃走,怎知身旁高大的男子伸手圈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逃走,自顾自的喝着那坛女儿红,见男子没有松手的,女子却嚷嚷了起来:“我也要喝,大娘把酒给的是我。”
无根斟了满满一碗递了过去,桃兮想也不想的往嘴里送,这怎么跟母亲的甜酒不同,竟这般烧喉,心肺似有明火灼烧,待嘴里的酒下肚,唇齿间充斥的酒香味也让人细细斟酌,说了句:“好酒!”
无根瞧着她的可爱样,低头发笑。
桃兮觉得好喝,尤其是下肚后的高粱香,香甜味道,最是惹得女子喜爱,一连两碗下肚,怎知后劲上来,开始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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