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逸坐了下来,卷起绣有彩云的衣袖,专心把起脉来。
哦豁!这位有趣了,保证是在这几天最有意思的诊,这不是姑娘怕是中了方教主的独家秘制吧,症状和先前中毒的人一模一样,即使吃了解药,恐怕也要一段的时间,还有,要是常人都有一两成的内力,这姑娘竟然把不出一点的内力。
大夫最重要的就是望闻问切,好歹也要问两句,于是开他的金口问:“姑娘先前可有中毒?”
紫薇呃言,怎么回答?回答“有”?这不就暴露了她是伍家的人?
欧阳文看她为难的样子,干脆替她回答:“没有。”
罗舒逸心想:我都把脉把到了,还说没有,这两人肯定有问题,“好的”,这是你不说,我怎么好对症下药,干脆打起了哑谜:“其实姑娘没什么大碍。”
“腿都走不了了,还是没有什么大碍?”欧阳文着急地问。
罗舒逸心想:知道有大碍还不说,这人真烦,不过看他这么着急,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姑娘应该是腿上受过伤,导致穴位受损,持续时间过久,所以让大腿无力,倒不必担心,只要日喝点要药,穴位疏通一下就可以,快的话三个月就可以恢复了。”
原来还能恢复,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能下床,顿时吐出一口气。
罗舒逸拿出毫针刺入双腿穴位,倒是双腿动了动。
“小姐,腿动了!”采芝兴高采烈道。
紫薇顿时喜笑颜开。
顷刻,罗舒逸将双腿毫针撤去,淡淡道:“姑娘的腿可尝试松动一下。”
紫薇的双腿纹丝未动。
“姑娘身上内力全无,可就比普通人更难痊愈,如果稍微一不注意,腿可能永远都使不上劲。”这情况罗舒逸倒是不含糊,实话实说,她有必要正面面对自己的病情,而不是一味的画大饼。
罗舒逸看不得姑娘家掉眼泪的样子,起身就要告辞,“到时候我给张药单你,你每日煎两次就可以了。”
“好。”欧阳文回答。
罗舒逸心想:又不是你煎,瞎答应什么,我猜这小子肯定喜欢这姑娘。
罗舒逸行拱手礼:“告辞。”
“多谢。”
秋风吹了进来,天蓝色的镂空窗帘随风吹了起来。
眼泪刚溢出,秋风就吹得个干净,秋天本满是悲情,竟不让人忧愁。
欧阳文看着紫薇红了的眼眶,怕她多想,既然事实无法改变,那么他就要她好好的接受,去看淡这一切。
欧阳文想起刚刚罗舒逸问有没有中毒,他就想到了她害怕大夫知道的是方教主的毒,顺便转移一下话题:“你从哪里来。”
紫薇心想:莫不是觉得我是个瘸子,好送我走?
看样子他不知道我来自伍家?既然他不知道,我更不可能说出来,“我无父无母,过的是飘荡的生活,那天刚好经过静安山。”
紫薇:他应该不知道我在撒谎吧。
欧阳文:看来,她有自己是伍家人有所介怀,那也不必拆穿她内心的防备。
“那就行,我怕你在这里让你的爹娘担心,那你就好好在这养伤吧,不急。”
紫薇放下心中的大石:还好不是要赶我走。
“谢谢欧阳教主。”
“你怎么知道我是教主呀?”他记得他从来没有说过。
“采芝经常说起你。”紫薇说。
“这个采芝!”
“阿啾——”紫薇与风打了个照面。
“是不是被子不够暖?”
紫薇摇摇头,本来住在这里就很麻烦人家了,又怎么好意思和人家提出自己的诸多要求。
够暖又怎么会打喷嚏,他握住紫薇的手,没有暖意,“你这哪里够暖阿,我叫采芝拿多张被子给你。”
紫薇刚想叫住他,他就往外找采芝去了,内心一暖,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暖不暖,疼不疼。
她从小就跟着梅姑和悠悠,虽是对她爱护有加,可是梅姑有悠悠和小姐,悠悠有教主和小姐,她也自知自己的位置,她这么多年走来,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和苦,她也曾渴望家,黑夜里抓辗转反侧的时候,她都会想要是阿爹阿娘还在就好了,黎明时,终将又是一个人的挥汗。
她是伍家弟子武功最出众的那一个,她很早就知道,没有人能真正保护得了她,所以她总是刻苦练武。
作者的话:祝大家节日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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