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大伯居然问起了派中的事?莫不是想通了想接管回教主之位?唉,那真的再好不过了,这样他就有时间读书,好考取功名了。
“墨兄弟,墨兄弟,小侄女没有被抓住。”
“当真?”
“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那伍姑娘会被谁带走了?”墨燕处从这个疑问跳到另一个疑问去了。
“能在我的地盘来无影去无踪,而且带走一个人都没有被我发现的,天底下只有那么一个人。”是梅瑾容,放眼江湖,只有她的轻功是最让人敬佩的,所谓踏雪无痕,当之无愧属之梅姑。
“谁?”
“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不可能是她。”
院子外头突然想起了嘈杂的声音。
“前辈,麻烦开一下门。”方天紫大喊。
“大伯,开一下门。”欧阳文也在喊。
欧阳辄一打开院门,就看到六派的弟子在门外,不禁感叹着说:“咦?这么人齐的?”他还没想到他们来是干什么的。
欧阳文把他拉到一边说:“大伯,有人说伍家小姐就在你的院内。”
这班人怎么会知道?都没有人进来过,难不成小侄女是被这班人带走了?不应该啊,如果这班人带走了,就不用来我这兴师问罪了。
不管怎么样,先否认,反正小侄女都不在我这里了,“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你觉得你大伯会这么闲吗?”
也是,大伯才不爱多管闲事,既然大伯说不是,那便不是吧。
“方教主,大伯是自己人,要是方教主想要个公正,我在这里也不合适,我就先走了。”挥挥手就带走门派的弟子。
欧阳辄:这才像书呆子嘛。
“怎么样啊,方——教——主,要不要给你检查检查啊。”欧阳辄早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屁大点事都要召集弟子,皇帝都没有她威风。
方天紫被这么一呛,顿时就火冒三丈,奈何众多弟子看着,可不能得个不好的名声,“既然前辈都开口了,那么晚辈就不客气了。”
“墨兄弟,帮我打开门,请方教主进去看看。”
“来了,前辈!”
墨燕处闻声,把房间的大门敞开,方天紫狠狠地瞪了墨燕处一眼。
方天紫跨进门槛,将手中的剑扔给女儿,就走了进去,走进去一看,就看到满房间的珍宝,这个老头爱收藏,还真的不是传言。
将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防止有密室,还时不时敲敲墙壁,或者瞧瞧有什么摆置是不对劲的,说不定摆着什么开关。
方天紫两手空空的出来。
“怎么样啊,方——教——主。”
方天紫咧嘴笑笑说:“多有打扰了。”
“哼!”嘣的一声将门关上。
月亮已经爬了上来,在空中若隐若现,静待夜幕的降临。
墨燕处在门槛上坐了下来,手撑着脸,苦恼地说:“怎么才能找到伍姑娘,她的伤势这么重,要是带走她的人治疗不了怎么办。”
眼前情景所属伤感,“墨兄弟,逢人自有天命,你也不必如此苦恼。”
“欧阳老前辈,我想用第三个条件了。”
“你说来听听。”这小子该不会叫他找...
“找到伍姑娘。”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吗?江湖这么大,找个人无疑大海捞针,“好——”来不及反悔,只能答应。
赶回日月山庄的路上,伍忧又吐出了血,梅瑾容眉头皱起,脚下加快了步伐,不行,等不及了,她怕忧儿撑不到日月山庄,她就剩下一个这么一个亲人了,不能赌,她赌不起。
这偏僻的地方只剩下前面那一点的灯火,是一处名为“太乙观”的道观,实属无奈,梅瑾容敲响了门。
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小道姑:“夜以降临,本观暂不接客。”
“道长好,夜闯实属无礼,但附近全无休息地,道长可否借个地留一晚。”梅瑾容说明缘由。
“可是......”小道姑没有话语权,拿不了注意啊,这真的为难到她了。
“善和,这么晚了是谁啊。”里面传来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道长,有人想借宿一晚。”善和对着门里的女人说。
女人沉默了,似乎想到这附近全无屋舍,倒也不适合外宿,出家人就要慈悲为怀,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才说:“请进来吧。”
善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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