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拿着,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就当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上官谦把一个玉佩戴到了慕容殇的身上。
“哦,不不不,上官哥哥,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慕容殇急忙伸手制止他的动作。
“这个你一定要收下,戴着这个,就说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上官谦温柔的说道。
“哦,那好吧。”慕容殇似懂非懂的点头。看着眼前给自己佩戴玉佩的上官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亲切。
“上官哥哥,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慕容殇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好奇。师傅的脸也这样的光滑,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哦,自小家里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所以皮肤就会好,你的皮肤也会很好的,我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看你现在瘦弱的,像一只小猴子。”上官谦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南下方很穷,哪里能和东上方比呢。”慕容殇抱怨。
慕容殇回到了山上的时候。午宴已将开始了。
“槐夏,你怎么才回来?”花怜影有些着急的问道。
“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和上官哥哥多呆了一会儿。”慕容殇笑道。
“咦,好精致的玉佩,还会发光。”花怜影拿起慕容殇腰间的玉佩,惊奇不已。
“上官哥哥说这个是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本来我不想要的,可是上官哥哥说这样才能证明我是他的人,我才收下的。”慕容殇小声在花怜影耳边说道。
坐在不远处桌子旁的花水云,能够清晰的听见她刚才说的话。顿时感觉呼吸都有些颤抖,才出去了一会儿,就已经变成他的人了么?定情信物?呵!
午宴,全程也没有一个人说话,花水云的脸色铁青,姨母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草草的吃过饭,慕容殇就被花水云叫去了水云居。
“你的法术是该好好精进精进了,瞬移下山也要这么久,明日开始就让怜影去取易灵花,你就在山上好好练习法术!”花水云严肃的开口。
“可是……”慕容殇刚要开口解释,便被花水云打断了。
“可是什么?我的话你也要不听了么?”
被他这么一凶,慕容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特别的委屈,泪珠子毫无征兆的动眼里流了出来,慕容殇转身就跑出了水云居。
晚宴取消了,因为几个人心情都不是很好,花染眉说自己累了,想早点休息,唯独不满意的就是花怜影了。本来她准备了一只舞蹈,想在晚宴过后跳给他们看,还有手帕,她还没送呢。
第二天,慕容殇起来的很晚,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晚。起床后,发现灵猫不见了。慕容殇觉得它可能是呆闷了,也没有去找,估计晚点儿它就会回来的。
慕容殇吃过早饭,就开始在房间里练习之前学会的法术。
魔宫
花仇紧紧地掐着一个妖魔卫的脖子,“谁让你去杀他的?你好大的胆子?”花仇此刻眼睛猩红,怒意达到了极点。
“宫主饶命,小的,小的也是想尽快拿到转生丸……”妖魔卫挣扎的说道。
“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还要本宫亲自出马。现在你杀了她爹,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不该饶了你?”花仇话音刚落,那妖魔卫便没了声息。
“以后谁若是敢再自作主张,就是这个下场。”花仇有些头疼。她曾经救了他,现在他的人杀了她的父亲,让他怎么面对她。他花仇是坏,但是不至于恩将仇报。本来打算悄无声息的取走转生丸,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怎么面对她。
“杀他是我的意思。”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一个妖媚的女人走了进来。
“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花仇有些不可置信。
“那丫头呆在元亘山,山上的结界妖魔卫是进不去的,不把那丫头逼下山,怎么取你父亲的转生丸?”女人阴狠的说道。她便是花仇的母亲,妖魔王花羡柳的妻子,沈鸢。
“那母亲是不是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她毕竟对我有恩。”花仇有些生气。
“你前些日子杳无音信,我如何同你商量?”沈鸢反驳道。
花仇被质问的无话可说,只好点点头,“罢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你打算何时动手?”沈鸢又继续追问。
花仇无奈的叹了口气,“过几日吧,等转生丸吸干了花染眉的魔气,我就取出转生丸。”
“花染眉在元亘山?”沈鸢似乎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意料之中,这么多年她销声匿迹,除了元亘山,别地方应该是藏不住的。
“好了,我该回去了,不然他们会起疑。”花仇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魔宫,现在他真不愿意去面对母亲。
晚上,花怜影回来的时候,灵猫已经在慕容殇的房间里了。
花怜影着急的跑到慕容殇的房间,停在了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