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洋咳嗽一声说道:“咳咳,我说蔫吧老头!你人多就可以欺负人啊?还讲不讲理啊?”
蔫吧老头笑了:“讲理?格老子的,入你先人板板嘞,老子从不讲理,就是人多欺负人少!你龟儿子能做啥子?你个瓜娃子!嘿嘿嘿。”
“你们干啥子?”、“哎呦”、“缴枪不杀!”“嘭、嘭、嘭……”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
王越洋知道自己队伍来了!爬到桌子上,举起燧发枪瞄准蔫吧老头,
蔫吧老头刚想回头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猛然见王越洋端着枪瞄准自己,惊恐地边躲边叫道:
“龟儿子,你莫乱来哈!你们上啊!先搞这龟儿子!……”
话音未落,“嘭”一声枪响,近距离射杀!铅弹从蔫吧老头的前额射进去,在颅腔内形成空腔效应后窜出,在后脑勺上掀开了一个鸡蛋大的窟窿眼,
被铅弹带出的脑浆和血液,喷了一大片,站在老头身后的土兵被喷得满脸都是,有俩立刻就吐了,
王越洋将枪扔给章小强,又接过一只装好弹药的燧发枪,大吼道:“缴枪不杀!谁动打死谁!”
章小强装好弹药,也和赵六、丁延嗣一起举起枪对准土兵,
几个土兵腿一软,扔了手里的刀,“噗通”一下跪在地,大声叫着:“啊……饶命!……”
看到这恶心又恐怖的一幕,陇鸿勋和他的手下脑袋感觉一阵发晕,有几个直接吓尿了,有的吐了。
陇鸿勋胃里翻动着,一阵阵恶心,强自忍着,不愿在手下面前失了分寸,彝族女子则是用宽大的袖子捂着面,估计也不好受。
封九带着几个警卫连的士兵冲了进来,大呼道:“少爷!小少爷,您没事吧?”见王越洋站在桌子上,冲上前来,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拽下来,护在胸前!
“封营长,放我下来!”王越洋对封九说道:“你们咋这么快就来了?”
封九是屯堡的老兵,识得字,张明义专门指派给王越洋做军需官的,王越洋就让封九做了辎重营的营长。
封九不好意思地说:“吴老爷送了我一面大镜子,让带上些农具,他说这次只是演习,让咱辎重营得闲就四处问问,看有没有要买的,正好在这附近,看见号炮就赶过来了。”
呵!中蕃大哥还真会见缝插针!越来越有商业头脑了!王越洋不由得一阵苦笑。
“把这里清一下,损坏的物品作价赔偿给店家!”王越洋说,
“是!”封九敬了个礼答道,
“小少爷,不用赔偿,真的不用!”先前不知躲到哪儿的蔡老板又冒了出来,
王越洋笑道:“要的!这是我们的纪律!有清静的地方没有,我和那两位聊聊!”
“有!有!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