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义有些失落,才出去几个月,都变了,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自己和跟着出征的部下,成了屯堡最闲的人,这是怎么了?
站在演武场边看着邵魁武练兵,感慨万千,魁梧这是咋滴啦?以前没见他这样狠练的啊?而且练的还是最不靠谱的燧发枪!
正在烦躁,看守寨门的小旗来报,叉戛那穆濯求见,张明义没好气地说:“不见!让他滚!”
叉戛那在濯灵所吃了个闭门羹,转身便跑到敷勇卫,敷勇卫也没人搭理他,于是又赶到贵阳府,礼送出去不少,可遇见的全是拿钱不办事的主,
盘恒了两三月,上奏的折子也石沉大海,没有消息,于是骂骂咧咧返回水西。
“这帮汉人全是狼狈为奸,相互包庇,没一个好东西!”安位得知情况后怒道,
叉戛那小心说道:“是啊!尊贵的苴穆老爷,最可气的收了礼还不办事!”
“没用的东西!……滚!……”安位大发雷霆,抚着额头颓废地坐在软塌上。
一肚子委屈的叉戛那出了宣慰府,正要上马,忽听有人叫他,扭脸一看是阿木鲁,勉强挤出个笑脸挤说道:“阿木鲁穆濯,啥事啊?”
“哈哈,叉戛那穆濯,别委屈啦!找个地方咱哥俩喝一杯,算哥哥给你解闷!”阿木鲁说道,
“不想喝酒!要不咱出去溜溜马、打打猎吧?”叉戛那说,
“好啊!我这几日也憋得难受,正好松松筋骨。”阿木鲁兴高采烈地说道。
“叮咣、叮咣!”野外驿道缓缓走来一队马帮,头马挂着的铃铛悠扬的响着,马上驮着沉重的货物,粮食、食盐、棉花、布匹,这是由四川府过来的马帮。
马帮是云、贵、川、湘等地区古时主要的运输方式,马帮人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他们要面对异常危险艰苦的自然环境、土匪强盗的威胁,尤其在这个政治动荡的时代,没有人保护他们的权益。
阿木鲁和叉戛那骑在马上,看着远处走来的马帮,眼中露出贪婪地目光。
叉戛那别有用心地对阿木鲁说:“这些全是濯灵所的!里面应该有你的银子!嘿嘿嘿。”
“玛的,你咋知道是濯灵所的?”阿木鲁问道,
“盐引上写的有,过关卡时我看过!不过你就是知道也没鸟用……哼!”叉戛那火上浇油地说,
“谁说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着!老子搞的就是濯灵所!”阿木鲁怒火中烧,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回头瞪了一眼跟着的狗腿子,对着马队方向呶了呶嘴,
狗腿子会意点点头,拔出刀,带着群土兵蜂拥而上,来到马帮近前,也不答话,抡刀便砍!
“啊!……杀人啦!”马帮里有人喊道,有人拔刀抵抗,有人四下逃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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