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咋样了?……”门外跑进来一男一女,男子儒生装扮,看样子是个文化人。女子进屋后对身材魁梧含情地喊了声“相公……”
儒生男子径直跑到床前,揭开被子看看,想揭开绷带却又不敢,踌躇着搓着手,“娘,我哥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你魁武哥说遇上个神医,已经包过药了”老妇人回答道,其实老夫人心里也没底。
“神医?如何不请回来?”儒生男子问道。
“这个小兄……小少爷就是神医!”身材魁梧拉过王越洋说道:“小少爷医术精湛,我们几个都是他医治的”
“呃……”儒生男子诧异的盯着王越洋,看着王越洋也就十一二岁左右,一脸的不相信,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越洋朝他拱了拱手,学着古人说:“有礼有礼”
老夫人转脸一看,只见王越洋眉目清秀、明眸皓齿,头上用树皮扎了个发髻,当中歪歪斜斜插着一根树枝,脸上带着稚气,却又装着一副老于世故的样子。身上锦衣青衫,虽然被刮破三两处,却不失富家子弟的样貌,好一个人见人爱的孩童。
“小先生还没用饭吧?”老夫人问道,然后对一个丫鬟说道:“赶快去给小先生备些饭菜……你们也都没吃吧?都去用饭……这谁家的小哥长得真是俊俏,让人欢喜……”
“谢谢老夫人”王越洋也不矫情,给老夫人作个揖,然后说道:“这位大哥伤的有些严重,虽然已经用过药,然而还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和身体,这段时间需要经常换药,另外需要加强营养……哦,进补,无需大补之药,多进点鸡汤、鱼汤,骨头汤即可……”
“程先生来了,让开点让开点……”刘麻子引着一位长着山羊胡须,穿青色长衫,手里提溜着一个木箱的郎中走进来。
程郎中进来,也不说话,冲老夫人行了个礼,就坐到床前,为带头大哥诊起脉来。他微闭双眼,手捋须髯,大约2-3分钟。然后揭开被褥,解开绷带,惊奇的看了半响。
“我儿如何?程先生”老夫人问
“嗯……,慢慢调理,应无大碍,只是这处理伤处的手法,老夫从来未曾见过,可曾用过药?”姓程的郎中回道。
“用过嘞用过嘞,”刘麻子说着把王越洋采的药拿起递给姓程的郎中,“就是这些,三碗水煎成一碗。小神医……哦不,小少爷吩咐的。”说完刘麻子指指王越洋。
程郎中仔细分辨着草药,许久,抬头激动地问王越洋:“这是你开的方子?小先生贵姓?……师承何人?……妙啊……竟能用如此常见的草药调配,妙、妙、真妙!”
“是我配的草药,除了我姓王,其他我都不记得了”王越洋抱拳答道。
“少爷被雷打过,以前的事都想不起哦”刘麻子解释道。
“可怜见的,我的乖儿……”老夫人把王越洋搂在怀里,怜惜地抚摸着,对丫鬟说:“夏蝉,去给王家小少爷准备一间房,另外把明义、明贤小时的衣裳找来,先给小少爷先换上,回头再做新的……哦,先带少爷去用饭。”
“是,老夫人”名叫夏蝉的丫鬟回应着,过来抱起王越洋去吃饭。
“程先生,这药方……”老夫人欲言又止。
“妙啊,就按小先生的方子,小先生的医术胜我百倍,我这几日都会过来为千户诊脉,老夫人尽管放心,只需按小先生吩咐做即可,留小先生多住些时日……”程郎中心情激动,想快些回去把药方记录下来,今天有点震撼,要赶快回去琢磨琢磨,于是起身告辞。
程郎中走后,刘麻子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禀了老夫人。
听完后老夫人擦着眼泪说:“可怜的孩儿,……就让他在家里住下吧,月例和二少爷一样……。找到家人再送还,想来他家人也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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