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她的天劫”
“这……”
……
咔嚓——
第一道天雷降下。明月周身的金芒暗下七分。紧接着第二道天雷又落,金芒消退,三分天雷余威直袭明月修为之剑。
明月眉峰一敛,压下不适。不等她多有喘息,第三道天雷轰然击来,剑身初现裂痕。明月运动术法将裂痕修复。
而第四道天雷落下时,剑上裂痕又现,比之前更深长。未及修补好,第五道天雷直接将剑劈散掉了一半。
再到第六道天雷,剑已只剩残影。
“啊——”终于第七道天雷落下,剑影无存,明月的护体华光消散,天雷余威直击她的身体。
她直觉身体尤如烈火狂噬,五脏如千针穿过。
铮——,不过一秒她的灵识即断,沉寂黑暗。
昏迷的明月身体如破碎的玉石,沉沉砸像地面。
“明月——”
危及之际,明非飞身而来,于山巅一尺之上,将明月的身体稳稳接住。
回归地面,天雷已无,乌云很快消散,残月显现空中!
……
此时,不知真相的黎民,只感神奇。
而皇帝与百官,倍感奇异的同时,心理深深折服于空明的道法。
“国师真乃神人也!”
镇西王府,刘云凡抿一口参茶,凝视湛蓝夜空中的残月,由心赞叹。
之前在大殿上,空明国师的危言仍在耳际,当时他与百官一样,皆不相信。
待到大雨真的降下时,他才信其一半,但他仍不信如此磅礴的大雨,他一个国师能施法驱散。
直到此刻,月华高现,他内心所有的怀疑都没了。
相信百官与父皇和他的此时的心境也是一样。
“国师确实道法高深,贫僧此生怕都望尘莫及,但不知为何,贫僧感觉此事似乎另有玄机!”
尘心沉吟片刻开口,自那日与刘云凡相遇,次日这镇西王便去了普渡寺,请他来府,从此奉为上宾。
“大师原来也有此感,这几天也是那名女子口中锲机之刻。可现在一切都无变化。而自那日后,无论本王怎样寻找她,都找不到,更奇的是,本王心里时刻记着她的模样,但若仔细回想,又无法记清她的眉眼!”
他不知道这是空明月的术法所为,只知道自己本想凭记忆画出一副画,却怎样也画不出女子的容貌。
“贫僧与镇西王同样,这应是那女子的术法所为。至于锲机之事,并不是一切如常,贫僧昨日推演太子命盘,发现太子命数已变,现在正于变化初期,若是此时能将……”
“你的意思是,锲机是太子的生死?”
“恐怕是……”
“之前密探曾报空明、空明非两位道长欲为太子改命,你今日又说太子命数有变,而前几日父皇无故策封国师,看来太子的命数是这位国师所改了!”
可笑,当时他还觉得是那两个道人故弄玄虚。今日才知可能已错过时机。
“此时太子在藏经阁思过,外面重兵看护,我们,动不了太子!”
“殿下,此事或还有变数”
“何变数?”
“吾师祖,智觉禅师,此刻应该已到了宫中!”
“竟是智觉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