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静安慰道:“你且放宽心,就现下看,三哥对访槐是极好的,徐福晋当年进府时,是父皇直接命人送进府的,不光没有仪式,连喜服都没有。”
“罢了,嫁都嫁了。”
剑静看着我说:“二哥之前被封了淮南王,我被封了颍川王,我们已经开府了,六弟被封了陈留王,剑遥被封了汝南王,如今,我们都可以带你出宫了。”
我摇了摇头:“暂时不想出去,我想问一下,夕歌他大婚,你们都会去的吧,毕竟是皇上赐婚,又是国公府的大事。”
“那是自然。”剑静笑着说:“就算看着父皇和冰母妃的面上也该去的,你若是想去,我们也是可以带你去的。”
“我想去看看言长乐。”
“我们带着你便是。”
我看着剑静不由的出了神,他对我真的好,但如果我现在和他私定终身,那就是拖累他,我不愿如此。
他们走后,我这儿清静了不少,但没过一会儿,傲蝶就召我去了画堂宫。
“萱冷,我这几日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正说着便干呕了一番。
我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不宣太医来看看。”
她咳了几声:“你不知道,我不舒服的这几日,他们都撒疯去了,叫半天没个人,我强撑着起床出去看,就后殿有几个浣衣和扫地的宫女,今早恰巧碰到空蝉过来找小宫女说话,顺带给我请安,我让她回来找的你,那个小宫女和空蝉一样挺听话的,是个干粗活的,凝雅那个小蹄子也不知去了哪儿。”
我与凝雅关系一般,只是跟着傲蝶的关系,偶尔说说话,我拉过她的手:“我先帮你搭搭脉。”搭脉后我笑着说:“是好事,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喜脉呀。”
她惊讶的很:“真的?我要去找莫寒。”
我拦住了她:“还未满三月呢,不急着说。”
她摸了摸小腹:“也对,入宫前母亲说过,若有身孕,也得三个月后说,不然不吉利。”她拉着我的手,笑得很开心:“萱冷,我有孩子了,是我和莫寒的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们两个在这宫里,终于有个依靠了。”
我笑着说:“你以后还会有更多孩子的。”
“对了,有件事要你帮我。”她倚靠在我身上:“凝雅和我原先宫里的人我都不想再用了,你帮我换一批。”
我叹了一口气:“别的人我可以直接换掉,但凝雅毕竟是国公府里的人,只能赶出宫了,随意找个由头便是。”
孤岗从傲蝶的首饰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支凤钗,放在了凝雅的房间里。
“太子妃姑姑,奴婢都安排好了。”
我点了点头:“你叫上几个人把画堂宫的人都找回来,就说太子妃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要搜院。”
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都站在了院里,孤岗给傲蝶搬来了椅子,傲蝶坐下后说:“本妃的凤钗不见了,伺候本妃的都知道那根凤钗乃是冰贵妃赐的,虽不是最名贵的,但是最要紧的,画堂宫不容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