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裴矩和虞世基面面相觑,他们尽皆都没有想到,隋皇杨广这番从雁门关回来,还带回了一位‘国师’!
尤其是,那国师还是和尚打扮,模样年轻而俊俏。
“唉!”
忽然,裴矩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一叹息之中,却是充满了许多情绪在其中。
既有失望,也有放下。
就如彻底不再抱有期望,破罐子破摔。
想来也是正常,毕竟隋皇前前后后,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让原本强盛的大隋,到了现在如同一个漏斗一般。
这种情况下,再找了一个‘国师’似乎也合情合理。
裴矩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知识一个瞬间,整个人仿若再度苍老了许多。
以至于,那兴致勃勃的隋皇都感受到了裴矩的这股情绪。
不过,隋皇杨广却并没有在意,还在满心欢喜。
“有了国师之助,我大隋或可再度兴盛。”
这些话,裴矩并没有听进去。
一旁的宰臣虞世基更是无言,毕竟隋皇杨广向来是听谏不纳,甚至越发残暴。
只不过,其心中也对隋皇更加失望,并没有将隋皇的话听进去。
“贫僧见过二位。”
这时,吴渡却也上前,和裴矩以及虞世基二人打了个招呼。
现在的裴矩和虞世基,便是大隋之肱臣,官职都是‘内史舍人’。
内史舍人,在朝堂之中任起草诏令之职,参与机密,权力日重。
甚至,在隋皇杨广外出时,裴矩和虞世基这两位内史舍人,更是专断朝政,维持诺大朝堂运转。
这时,吴渡向着这二人打招呼,就能够感受到这二者身上的冷淡。
不过,吴渡并未在意,反而是更加在意这二者身上所系的隋朝国运,竟也不弱。
“也对,当下大隋离心分崩,这两个大臣却还无二心,身上所牵部分国运也正常。”
吴渡暗想着,同时看了一眼那在隋皇杨广身旁的大将军‘宇文述’一眼。
现在来看,宇文述忠心耿耿,但其有个儿子,名为‘宇文化及’,日后就是弑杀颠覆大隋之人。
相比起裴矩和虞世基而言,宇文述这位左卫大将军身上所系的大隋国运,就差了许多。
毕竟,其是个宠臣不说,还广收贿赂,金宝盈积,有家僮千余人。
在民间,其名声更不好。
“看来,国运和百官之间的关系,也是要看其名声和贡献。”
吴渡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裴矩和虞世基,二人面无什么波澜,和吴渡打了招呼:“见过国师……”
在打完招呼,他们却无话和吴渡说,只不过是顺从隋皇的话。
就这样,在这般迎接之下,隋皇杨广重返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