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波本挂了电话走向我。
前文说了,我鸽了琴酒。
我自然不能让琴酒找到我。
正逢学校放暑假,我也就索性在出了酒厂医疗室后出逃了。
我用我的身份买了数个机场数个时段飞往不同地点的飞机票,还修改了三个机场的监控视频造成我曾去过那个机场的假象,最后还特意在各大车站里晃悠了许久,直至最后,才一路监控死角的来到波本家门口。
如果不是怕苏格兰家有人堵,我才不会来波本家呢。
我这么想着。
话说波本把他家藏这么深干什么,如果不是我电脑技术超神的话,说不定会连波本家的大门都摸不到。
“你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波本站在我面前,问我。
我示意他看向阳台。
然后他就发现阳台玻璃门上的锁被人强拆了。
波本:……………………
难怪大门看上去一点毛病都没有。
“怎么找到这来的?”他这个家也就那么廖廖几个人知道,景光他虽然知道,但波本知道景光不会将这事告诉钟离臻。
就算要告诉也会先知会他一声的。
“嗯……………………”我故作深沉。“我听到了家的呼唤,它让我迫不及待的奔向这里。”
波本:……………………
他看向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他想打我。
“说人话。”
“我尾随你来的。”
他摆明了不信。
“你尾随还比我先到,你是觉得我蠢还是以为我才三岁?”
“是以前尾随过。”我,笑的真诚。
波本还是不信,但他也知道他大概问不出什么来了,因为马天尼连尾随这种鬼话都说得出口了,显然是不会说真话了。
“你来我家干什么?”所以波本换了个问题。
“躲琴酒。”我实话实说。“我不想被他殴(打)………………不是,我不想被他训练,也不想跟他学杀人。”
“为什么不想?琴酒的能力在组织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波本下意识的回问,然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在劝马天尼跟琴酒一样。
而事实上,他和苏格兰都不希望马天尼跟着琴酒训练。
“可琴爷打人也是真的疼啊。”我特委屈的开口,这种加训谁要谁拿走,反正我不要。
我至今还记得琴爷那四十二码的脚在我身上踩来踩去的样子,踩得我都快有心理阴影了,不对,我好像已经有了。
波本:……………………
这理由还真是强大的让我无法反驳。
正好,他也不希望马天尼跟着琴酒。
“行,那你就先在我家躲着吧,待会给苏格兰报个平安,他可担心你了。”
波本一说我才发现我忘了什么。
难怪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
是苏格兰啊。
我忘了把出逃的事情告诉苏格兰了。
估摸着我会被骂。
还会被骂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