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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 惊现

第二十三章惊现

“心月狐变房日兔!”

“女土蝠变奎木狼!”

司马行空的喊声回荡在狐狸峰上,狐狸弟子随着他的喊声变幻着阵型,阴法王不由得骂道:“他妈的!怎么有这么多门道!”阳法王怒道:“要战,便光明正大地好好打一场,如此这般玩弄什么阵法,算什么本事?”

司马行空朗声道:“我正道祖师所创的阵法,便是专门荡妖除魔所用,今日我便要以这‘二十八星宿阵’荡妖除魔!”他声音清朗,一个个字都是用内力吞吐说出,显然是内息已经调匀,被阴阳法王偷袭所受的内伤竟然好像已经全部康复。

阴法王道:“这人还真是邪门!挨了我一掌,竟然这么快就好了。”阳法王心中也是奇怪,但是总觉得也有些不对劲,不过他此时凝心迎战,却是无心细细想来。其实司马行空内伤远未康复,仅仅是好了一成,不过他却是好强至极,“蝴蝶门”多年来一直在“狐狸派”之后,位居“江南三大派”第二位,而司马行空野心极大,不但要一统“蝴蝶门”,更是要成为天下正道领袖,扬名天下。而此番在狐狸派众人面前被掌击吐血,对他这般胸怀大志之人来说,却是极大的丢脸之事,所以他急于挽回面子,便聚集剩余不分真气,大声喝喊,声震屋瓦,传出数里之外,显然是要装作一番一点伤也没有的模样。不过他这般做法,却是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内伤,康复起来更加费劲了。

狐狸派弟子却是四面包抄,徐旭、林士逍、娄天宇等佼佼者自然更是身先士卒,不过却不见了江天野和白云的身影,贾一凡问道:“盖师兄,江师兄呢?”盖万章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今天晚上和白云约在‘望湖台’相会,想必是现在还在温柔乡中吧。”贾一凡想起文啸天痴恋白云之事,不由得替文啸天心中一酸。

贾一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徐旭道:“大师兄,你看到小师弟了么?”徐旭道:“小师弟?他不是在白虎堂么?”贾一凡道:“大师兄,你这就是不懂小师弟了。他那般性子,遇到了如今这般大事,岂能甘愿老老实实地呆在白虎堂?他一定是出来了。”徐旭道:“所以你见他没有和我们在一块,就想他和白云她们在一起了。”贾一凡点头道:“知我者,大师兄也。”徐旭续道:“现在小师弟、江师兄、白云他们三个都不见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厉害敌人?”

贾一凡道:“大师兄,你看现在毒龙教中,还有哪一位高手没有来?”徐旭道:“黑龙教主、银蛇散人还有那个羽潇都没有来。”贾一凡道:“黑龙教主正在和师父大战,肯定不会去找小师弟的麻烦,毒龙教剩下的高手不多,我估计不是银蛇散人便是羽潇了。”徐旭点头道:“我估计八成是羽潇。”贾一凡道:“但愿如此。我想,以小师弟、江天野、白云他们三个的武功,肯定可以赢羽潇的。”徐旭道:“若是银蛇散人,便不好办了。”贾一凡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道:“从他们现在还不知去向来看,多半便是银蛇散人了。”徐旭道:“小师弟多次遇险,每一次都可以逢凶化吉,但愿他这一次也有这般好的运气吧。”贾一凡道:“是啊,小师弟他平时人挺好的……”说到这里,想到文啸天有可能深造不测,竟是微微哽咽,说不下去了。

再说文啸天、江天野二人,两人此时围攻羽潇,羽潇在他两人围攻之下,已经是渐渐越来越难以支撑,他忽然大喝一声,剑招加快了一倍有余,文啸天躲闪不及,羽潇长剑刺破他的衣服,留下一个剑孔。文啸天哈哈一笑道:“多谢羽潇大哥不杀之恩。”羽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下一次,你也要饶我一命啊。”文啸天笑道:“你小子倒有自知之明。”说着也是剑招加快。

江天野道:“文师弟,魔教妖人胡言乱语,你可千万不要理他,否则便会中了他的奸计的。”文啸天点了点头,并不言语,只是用一招接着一招的凌厉的攻势回答他。江天野点了点头,道:“这才是我狐狸派的好弟子呢。”

羽潇道:“狐狸派有什么好的?比我们毒龙教差远了。”江天野道:“魔教妖人,休要花言巧语。”说着剑招连连,连点羽潇十余处要穴,让他没有功夫说话,白云忽然叫道:“好!好一招‘银狐倒挂’!”原来江天野忽地使出“狐狸派”的杀招之一——“银狐倒挂”,这一招“快、准、奇、偏、雅”五字诀一应俱全,当真是已经将这一招的所有精要都发挥了出来,白云心道:我便是再练十年,也使不出如此好剑法,天野真不愧是少年英侠,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一红。

羽潇长剑一荡,挡开江天野这一剑已经是勉强至极,谁知文啸天此时却是在一旁又发一剑,直取他胸膛,羽潇心道:想不到我羽潇纵横一生,竟然死在自己的好兄弟手上,也算是没有白活了。他性子孤傲,虽然文啸天答应他饶他一命,不过他却是宁死也不求饶的性儿,此时只是闭眼待死。

谁知文啸天这一剑使到一半,竟然忽地凝力不发,饶是他力道急收,还是将羽潇的衣服刺破,眼看就要划到羽潇胸膛上的肌肤了。羽潇朗声道:“文兄弟,我饶你一命,你也饶我一命,算是扯了个平。”

江天野却道:“文师弟,这人虽然饶过你性命,可是你却是不该饶他性命。”文啸天道:“江师兄,这就不对了。他饶我性命,我为什么不该饶他性命?若是恩将仇报,我们正道和魔教又有什么区别?”江天野被他这么一问,竟然一时间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来。

羽潇笑道:“假正经!我要走了。”说着转身便欲逃走,江天野喝道:“妖人休走!”说着一剑凌空刺去,带着一股极强的劲风,扑面而来,羽潇急忙挥剑格挡,忽听身后一人喝道:“羽潇公子,银蛇散人到了!”说着飘然而来。

但见那银蛇散人身材不高,却是身体极为瘦长,当真是如同银蛇一般。文啸天见他飘然下来,轻功之高,当真是当时少有敌手,心知这人厉害,心道:敌强我弱,不可久战,我只有和他抢攻了。想到这里,长剑连点数下,分别点向他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穴,胸口膻中气海,身上大椎穴等诸处要穴。银蛇散人更不伸手,大喝一声:“班门弄斧!”随手袖子一拂,文啸天只觉得一股大力扑面而来,脚下却已是站立不住,正欲扎个马步站好,却已是为时晚矣,砰地一声便摔在了地上,银蛇散人袍袖一卷,携着羽潇已经去远了。

江天野也被他的大力所袭,连退了三四步,终于勉强站住身子,白云上前扶住他道:“天野,你没事吧。”江天野道:“还好。快去看看文师弟。”文啸天见白云竟然不管倒在地上的自己,而是先去看江天野,心中当真是酸到了极点,一时间气息滞涩,竟然昏了过去,人事不知了。

再说银蛇散人对羽潇道:“公子这回出来,回去非被教主好好骂一顿。”羽潇做个鬼脸道:“散人放心吧,我爹爹不会怎么说我的。最多不过说说什么‘胆大妄为’‘胆大包天’之类的。我的‘胆大妄为’‘胆大包天’,还不是都是跟他学的。”银蛇散人干笑了几声道:“公子说笑了。”

羽潇又问道:“散人,我爹爹呢?”银蛇散人道:“教主和岳金经打了一场,结果败给了狐狸掌门。”羽潇道:“想不到狐狸派还当真有两下子。”银蛇散人道:“公子,阴阳法王他们呢?”羽潇道:“我也不知道。”银蛇散人道:“既然公子已经无碍,我便叫他们也赶快回来吧,以免增加伤亡,张圣使不幸殉教,已经是我教的大不幸,这回不要再死一个。”羽潇道:“也不知是什么人害死了军儿哥。”

银蛇散人道:“听说张圣使是死在了‘吸血大法’之下?”羽潇点了点头,银蛇散人道:“那可便邪门了,这‘吸血大法’不是已经绝迹江湖许多年了么?”羽潇道:“是啊,难道夏商周这老不死的竟然练成了‘吸血大法’?”银蛇散人道:“‘金罍先生’已经将‘大魔界’练到了最高境界,武功出神入化,震烁古今,何必再去练那什么‘吸血大法’?”

羽潇想了想,觉得也是,便道:“那我就不知了,说不定是魔剑派的其他高手。”银蛇散人道:“其他人?难道是尹商酌?”羽潇道:“散人你糊涂了么?尹商酌已经死在刘公道手上了,难道是他的鬼魂害死了军儿哥?”银蛇散人道:“我也想不明白,那边喊杀声怎么那么大?咱们快去看看吧。说不定是阴阳法王他们。”羽潇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向人声鼎沸处行去。

只见阴阳法王等人的战局已经是越来越不利,只听司马行空大声喊道:“室火猪变角木蛟。”狐狸弟子却是按照他的指挥,将圈子越缩越小,越缩越紧。

银蛇散人道:“看来只好施展我教神技了。”羽潇笑道:“毒水也算是神技?”银蛇散人森然道:“我教既然名‘毒龙’二字,那便是诸般毒物,无不所用,这毒水又何足道哉?”说着朗声道:“银蛇散人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说着轻飘飘地飘起身来,大袖翩翩,声音洪亮,数里外仍然清晰可辨。

司马行空见他袖子微微抬起,忽然道:“小心!这人要放毒水了!”狐狸派弟子谁不知道毒龙教的毒物的厉害?自然是四散避开,银蛇散人叫道:“快走!”阴阳法王等人何等聪明,自然立时闪身而去,狐狸派众人这才知道中计,这才一拥而上,却已是晚了,银蛇散人大袖一挥,毒水激射,好几名狐狸弟子身上都中了毒水,倒在地上大叫不止,银蛇散人哈哈大笑,亲自押后,转身大摇大摆地去了。

司马行空喝道:“魔教妖人,难道行凶之后,便这般去了么?”说着一支袖里箭甩手而出,银蛇散人哈哈一笑道:“司马掌门,你很擅长使毒么?”说着接住了短箭,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什么物事,抹了几下,向司马行空掷了回去。

司马行空急忙闪身躲避,身旁的一个“蝴蝶门”弟子却是躲闪不及,当即被短箭射中右臂,司马行空拔出剑来,顺手便将那人右臂斩下,他这一剑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那个弟子还没有看清他长剑来势,手臂却已经掉了下来。

银蛇散人笑道:“好剑法!可惜用错了地方。我只是在箭上抹了抹清凉油而已。”司马行空见那弟子断臂处流出的血却是殷红的,这才知道他却是没有施毒,不由得大骂银蛇散人奸诈。银蛇散人笑道:“实而虚之,虚而实之。司马掌门连这个都不懂,如何争雄天下?”说着理也不理司马行空地去了。

司马行空怒极,一剑将道旁的石头狠狠地劈作两半,心道:好妖人,早晚我要让你好看!想到这里,才恨恨地收剑还鞘。他身后几个师弟见他这般气恼,也是不敢说话,姜婉儿却是上前道:“司马师兄,魔教妖人行事不可理喻,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司马行空心中虽是不爽,但是毕竟刘夫人姜婉儿名震江湖,在正道之中地位也是极高,只是哼了一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再说文啸天,他被江天野抱着回到了白虎堂中,江天野将他放在床上,问道:“文师弟,你的伤不要紧罢?”文啸天道:“不要紧。”他看着白云关切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不由得痴了,心道:若是她能这般天天看着自己……哎,若是真的可以天天和她在一起,我什么事不能做呢?

忽然,又看见了江天野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凉,心道:在她心里,我永远也比不上江天野的一根头发重要,哎,也是,我哪里可以和江师哥相比。文啸天啊文啸天,你还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

江天野正欲退出,忽然看到桌上赫然是一张纸条,不由得顺手拿起,读了两行,惊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叫白云道:“白云,你来看。”白云走上前来,将纸条接过,大声读道:“啸天吾弟:交给你的事情办完了没有?一切顺利么?如果七天后我可以看到XXX的人头,我不但传给你XXX和XXXX的法诀都传给你,而且还把XXXX传给你。祝一切顺利。兄XX”(注:X代表看不清楚的字)不过这些字就连傻子也知道是什么,第一个XXX估计八成是“岳金经”三字,第二个XXX估计是“大魔界”了,之后的XXXX恐怕便是“破茧神功”了,再一个XXXX却是难说得很,但估计便是毒龙教的什么邪功,最后的XX任谁也知道是“羽潇”二字了。

江天野颤声道:“文师弟,你当真和那羽潇有所勾结么?”白云道:“想不到你是一个这样的人!”说着拿着纸条,转身走了出去。文啸天怒道:“你诬陷!把纸条给我看看!”江天野冷笑一声道:“我傻啊?让你毁灭证据?”白云道:“你把这些关键的字涂黑,便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哼哼,有话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般恶人总有一日会……”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来了。料想她一个女孩儿,不会说什么脏话。江天野便结上道:“早晚会凌迟处死、五马分尸的!”说着,两人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文啸天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是要拦下两人,解释清楚,还是就此不管,任他们去说,心中苦闷到了极处。他自出生以来,还从未被如此冤枉过,而他性子又倔强至极,小时候,便是被冤枉偷吃一粒糖果,他也要大声和母亲争辩许久,直到澄清自己的冤情为止。可是,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办啊?

如此多的不利证据,一时间矛头全指向了这个少年,他还有去路么?

天儿,天儿,你可千万不要寻死啊。

文啸天心中诸般念头一时涌上心头,一颗心纷乱至极,勉强摄住心神,盘膝在床上打坐,忽然却又是一阵剧痛涌上心口。原来是此刻阴阳两股真气却是又不消停了。

他闭上眼睛,双掌掌心向天,用力让心中空明,可是蒙受了如此不白之冤,你的心儿可以平静下来么?

只觉得门外人影闪动,文啸天心念一动:有人来了。他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来,轻轻捅开一个小缝,只见门外有许多并不认识的狐狸弟子站在门外,文啸天登时心如死灰:原来师父他们此时已经把自己当做奸细来防范了!就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颓废地随意躺在床上,就连交攻的诸般真气也懒得去管了,心道:我宁可阴阳交攻而死,也不愿意受这般不白之冤。浑身的力气没有地方发泄,便胡踢乱打,体内的真气竟然好像得了一个倾泻的方式一般,阴阳内力交织在一起,越打竟然越有劲。

浑身舒服了以后,他开始寻思起来:真是奇怪,也不知谁伪造了这张这条?是我狐狸派门下,还是司马行空?一时间想不明白,便索性什么也不顾了,反正现在师父也不来问我,等到他来问我了,我再如实禀报不迟,相信师父会相信我的。倒头便睡,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银狐洞。

岳金经手里拿着的,便是那张奇怪之极的纸条,岳金经沉吟道:“不知诸位师弟有什么看法?”

方震弦咳嗽了两声道:“掌门师兄,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师兄可要谨慎处置啊。”岳金经道:“方师弟所言极是。正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才和诸位商量。封师弟,你怎么看?”

封十九道:“这个文啸天身上疑点实在太多,我们应该先把他严加看管起来,绝不能让他做出危害我狐狸派之事。”岳金经道:“以封师弟看来,是不是应该去问他一问?”

封十九道:“掌门师兄,我狐狸派既然身为正道,便要持身端正,对人也要严于律己,宽于待人,既然文啸天还没有做出什么事来,也只好先这么样了。”

正在这时,吕万里走了进来,道:“掌门师兄,‘蝴蝶门’司马掌门说他伤势太重,还是先回苏州修养去了。”岳金经点了点头道:“好,你让几个弟子送他一送吧。”吕万里道:“我已经让士逍送他去了。”岳金经知道林士逍办事想来放心,便也不再担心,问吕万里道:“好。吕师弟,文啸天这件事,你怎么看?”吕万里道:“我看还是先观察几日,再做处理不迟。反正他即使想做什么恶事,有咱们这些人震着,也做不出来什么事情的。我提醒掌门师兄一句,可莫要中了毒龙教妖人的反间之计啊。”岳金经道:“吕师弟言之有理,我自当注意,绝不会让毒龙教妖人的计策得逞的。其他师弟还有什么看法么?”

众人皆是默然,这件事情也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文啸天的确是仅仅有嫌疑而已,仅凭一封信,也不好处置。吕万里那句提醒倒也说得有理,这封信八成是毒龙教中人趁文啸天和羽潇战斗时放了进去的,不巧正好被江天野发现。

岳金经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后堂。他此时心里也是烦闷至极,哪里有心情坐下?不一会儿,他就又站了起来,一个人走在山间小径之上,独自漫步。

景色虽美,他却是半点也看不进去,心中只是疑惑:这封信到底从何而来?天儿为什么又不肯告诉我们他体内“破茧神功”从何而来?难道他真的和魔教妖人有所勾结不成?忽然听到前方有人道:“岳师兄,小妹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岳金经一怔,但见那人正是姜婉儿。

岳金经乍一看她,只觉得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岁月却好似在她的脸上什么也没有留下一般,还是如同当年那般风姿绝代,不由得心中一震。姜婉儿缓步上前道:“岳师兄,天儿这孩子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啊。文剑和大侠就这么一个孩子……”岳金经明白她话中隐含所指,点了点头道:“好,我明白。”

姜婉儿道:“毒龙教的羽潇确实和天儿关系非常,不过天儿从小光明磊落,性子又倔,绝不会去做叛徒的。”岳金经又点了点头,踌躇道:“可是他身上疑点确实不少,若是不进行调查,恐怕在天下人面前不好交代啊。就是对贵派的王斌王超二人也是很难说啊。”

姜婉儿笑道:“王斌王超二人好说,我狠狠地说他们几句,看他们还敢不敢胡说了。”岳金经道:“那也好,我想先假装调查天儿数日,到时候便说查不到任何关于天儿和毒龙教勾结的证据,这仅仅是毒龙教的妖人的反间计而已,便可以把天儿放出来了。”姜婉儿心中一阵感动,心道:天儿从哪里修来的福气,竟然可以有这么好的师父!不由得裣衽施礼道:“我替天儿多谢岳师兄了。”

岳金经赶忙上前还礼道:“刘夫人如此大礼,岳某实在不敢当。天儿也是我的弟子,还请刘夫人放心。”姜婉儿一颗心放下去了一半,道:“若是没有什么大事,我便先回雁荡山了。要是我在灵隐山,你便放了天儿出来,却也给人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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