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点崩了。
萧惊堂是个理智而聪明的商人,一时气血上头,冷静下来也知道这决定不妥。但他没办法跟个女人低头,更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杜芙蕖低头。
萧少寒都皱了眉,杜芙蕖这人真的蠢,这么当面怼萧惊堂,人家会让步就有鬼了,手段千百种,总能选着一种解决这问题,并且依旧让她去别院,就不能好好说点软的?
气氛正僵持呢,旁边的温柔站出来了,和和气气地道:“二少爷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再如何,二少奶奶也没必要搬出去。”
萧惊堂皱眉看了她一眼。杜芙蕖也冷笑着看向她:“你这个时候知道出来装好人了?我与惊堂的联姻出了问题,就都是你害的!”
眼皮子都不抬,温柔道:“奴婢并未做错什么,不是吗?倒是二少奶奶,代表杜家来与二少爷成亲,却因为妒忌,要让人强暴二少爷的通房丫鬟,给自己的相公戴绿帽子,这种事咱们不好解决,倒不如听三少爷的,去萧夫人面前评评理吧?”
杜芙蕖一愣,心里微沉:“你想怎么样?”
“奴婢什么也不想,就是想给自己讨个公道,也给二少爷讨个公道。”笑了笑,温柔转身就去屋子里将香炉给抱了出来:“走吧,夫人现在应该还没用晚膳,趁着空,咱们去解决一下。”
有些惶恐地看了那香炉一眼,杜芙蕖嘴硬地道:“你…你就算有这个炉子,也证明不了什么!”
“哦?”温柔挑眉:“傻孩子,你不记得二少爷和三少爷都是人证?况且,你屋子里这个大夫……似乎越矩的事情也做得不少,咱们不妨一并查查吧?应该有很多种方法能查。”
这话是吓唬她的,然而杜芙蕖脸色一白,整个人突然就慌了:“你想查什么?”
还真有问题啊?温柔挑眉,神色陡然深不可测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你做过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这是典型的诈话,在现代根本都被玩烂了。但不知道是她演得太逼真还是怎么的,杜芙蕖瞳孔微缩,缓缓回头看了萧惊堂一眼:“那……二少爷也知道?”
萧惊堂心里很茫然,表面上却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什么也不知道。
身子一软,杜芙蕖跌坐在了地上,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萧少寒很是意外地看了温柔一眼,眼里大写的问号:你怎么知道的?
朝他耸耸肩,温柔蹲下来看着杜芙蕖道:“二少奶奶,这府里烦心事多,您要不要去别院散散心?”
像涸辙之鱼,杜芙蕖张口呼吸了两下,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涌出来,恼恨又无奈地看着温柔,半晌之后,更咽地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萧少寒捂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