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
交代完后,郎老板便拖着我进了卧房,门一关,一双眼更是黏在我身上不愿移开半分。
郎兴枰搂了我躺到床上,紧贴了我的身子,脚缠着我的脚,一手搂的肩,一手抚着我的肚子,确信我已经回来了,才慢慢回神,终于安了心。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乌支的?”
郎老板道:“起先不知道,后来确认你失踪了,我才开始想到底是谁劫走了你。凭你的样貌和年纪,也不足以引起人贩子的注意......”
我伸手拐了他一下,“我这样貌和年纪怎么了?”
他捂了胸好笑道:“是是是,你这样貌和年纪特别好,是小的高攀了夫人。”
我这才转怒为笑,继续问他:“后来呢?”
“后来我就怀疑到三哥身上。毕竟这些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劫了你便是捏了我的命脉。陛下对他也多有怀疑,但苦无证据,直到陛下的暗探发现文秉昌和赵寅函私下见面,才确认了三哥装疯,贼心不死。”
想到沐连勍一直装疯,却暗中勾结乌支,意图夺回皇位,郎兴枰有些愤然,“文秉昌是文贵妃娘家的侄儿,而这赵寅函是永定侯府的世子,此二人俱是当年的三皇子党。私下见面,必有所图。”
我攥了郎老板的一绺头发,把玩着,又道:“那三殿下现在如何了?”
“被左相长公子袁栖风生擒了。”语气一转,他唏嘘道:“事发时,禁卫军正要拿了三哥,文贵妃却突然冲出来,为他挡了一剑,当场毙命。三哥疯了一般喊着‘母妃’倒让我想起当年我也是这样守着我的娘亲,同样的光景惨淡。”
“过去的事就不要多想了,你今后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郎兴枰嗯了一声,轻如蝉翼的吻落在我的鼻尖。
我伸手摸了摸他脸上已经冒头的胡渣,有些心疼,“你找了我这么久,就不怕我已经不在了?”
“你肯定在。我总会找到你的。”
“万一呢?”
“没有万一。”语气一顿,郎老板又道:“我在罗勒城看到了你留下的记号,你说那个叫阿拉伯数字,除了你我,这个世界再无他人知晓。”
我淡淡一笑,还好他记得。
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嘴角,我柔声说道:“在乌支时,我努力保护着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回来,想着有生之年一定要回到你身边。”
“我知道。所以我从未想过放弃找你,我知道你正等着我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