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兴枰抬脸望着我说:“虽然你这次很莽撞,不过念在你千里迢迢只为寻夫的份上,我暂时就不追究了。”
闻言,我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老腰,“我来是有正事呢!你还要追究我?”
郎老板搂了我辗转到床上又说:“什么正事?”
“我怀疑乌支此番南下扰郢,一定有我们这边的细作做内应。”
“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这难道不是正事吗?”
“的确是正事。”郎老板笑了笑,又说:“不过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也言明上述给陛下了。”
“那你......”
我话还没说完,郎兴枰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唇上嘘了一声,然后压低声气耳语道:“陛下想让我抓出内鬼,但现在留下的老将不多,很多线索都断了,所以陛下才配合我演了这么一出屡战屡败、无力回天的戏引蛇出洞。”
“现在关于内鬼完全没有头绪吗?”
郎老板哼了一声,“你倒是心怀天下事。”
“我忧心国家大事怎么了?”
郎老板掐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正经起来,“我就是你的天,你得先忧心忧心我。”
我忙按住他的手,语气不稳地说:“别闹,我这说正事呢!”
“那我们就来干点正事。”
“唔......”
这货就他妈是个实干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