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头闻言垂了头,掩去一脸尴尬。
快到汴梁的时候,老陈头将我们一行人拦在驿站。
小陈头叫了声爹,就问:“东家可是出了什么事?”
老陈头支开了小陈头和十九,我也识相地支开了韩伦叙他们。
他说:“现在有个不好的消息。”
“有多不好?”
“轻则亡命天涯,重则立毙刀下。”
老陈头又说:“东家本来差不多处理好家务事了,只是有些残余势力伤了他。”
“东家说你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我们一定会将你安全送到你想去的地方。”
“你说什么?”
“我们一定会将你安全送到你想去的地方。”
“我问的是上一句!”
“东家说你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再上一句!”
“临时有些残余势力伤了他。”
我捂着嘴惊呼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严不严重?”
老陈头抿了抿嘴,似在斟酌着要如何开口。
我就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扭扭捏捏!”
“东家被四爷派来的杀手伤了。”
“你们家老爷就没有反应吗?”
“老爷眼中没有东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他现在还能喘气吧?”
老陈头似乎觉得我的话有点不太恰当,就说:“少爷现在昏迷着,情况不明。夫人还请慎言。”
“他自己的身体,能熬过来就能好,与我是否慎言并无干连。”
我想了想,又说:“你带我去见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