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之后,云消雨歇,重新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的粗气声、尖叫声,只有屋外的鸟叫声。
任盈盈看着地上血迹,不由得心灰意冷,泪水再次默默涌出,只觉得这一天简直是自己这一辈子最黑暗的一天,比那天有人告诉自己爹爹走火入魔暴毙之时还要黑暗。
再要起来之时,只觉得下身疼痛难忍,火辣辣的。
“小妞,别一副仇深似海模样,这可是你先说要以身相许的!”魏闲搂过任盈盈的纤腰,再看任盈盈,肌肤白嫩,隐隐透着红晕,又因练武肌肤极有弹性,此时又已从少女成了真正女人,又有一丝特殊的气质,更有独特的魅力。
“狗官,总有一日我定要杀了你,报仇雪恨!”任盈盈恶狠狠地说道,对于这个男人,任盈盈已经是恨之入骨,虽说长了英俊潇洒,但是却无半点君子风范,竟是恃强凌弱,欺负自己。
魏闲将任盈盈拉入自己怀里,手在白嫩肌肤上游走感受那丝滑而富有弹性,魏闲微笑道:“女人啊,可不能干这般吃干抹净之事!明明挺舒服的,怎么现在还喊打喊杀!”
任盈盈闻言,又羞又恼,这个男人简直就不配称之为男人,明明是他用强的夺了自己清白,只会欺负她一个柔弱女子。
魏闲觉得对付这个女人,就不能太好,好声好哄说不定这女人都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是得恩威并施,方能收服其心,为其得力助手,而不是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一般。
挑起任盈盈的下巴,魏闲道:“要是你乖乖听话,将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爷一高兴,就救出我那便宜岳父,要是你不乖,让我生气,呵呵,恐怕我那便宜岳父得尸骨无存!”
任盈盈听到魏闲的话,大为一惊,只觉得魏闲就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恶魔一般。
......
不说魏闲享受着美妙的温柔乡,却说另一边,参加完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后,岳不群和宁中则带着华山弟子返回华山,想着魏闲内功深厚,早已臻至江湖一流。而自己大弟子令狐冲比魏闲大了六七岁,结果慵懒不喜修行,时不时就喝酒喝了个烂醉,此次行走江湖,竟然杀了青城四秀中的罗人杰,平白给华山招惹了一敌人,虽说现在华山不像以往那样岌岌可危,需要如履薄冰,但是江湖之事,想来是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再想到令狐冲内功迟迟未达江湖一流,如今又修行《紫霞秘籍》,便以令狐冲犯了戒律,罚去思过崖面壁思过一年。
思过崖,位于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乃是一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了门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了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思过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令狐冲也非第一次来思过崖,相反他乃是思过崖的常客,此次被罚在思过崖面壁思过一年,令狐冲也乖乖地遵守,每日修行《紫霞秘籍》,练练剑。此次下华山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看到魏闲一剑就杀了田伯光,又轻易击杀数十个嵩山弟子,连鼎鼎有名的嵩山十三太保的‘托塔手’费彬都不是魏闲对手,这给了令狐冲很大的触动。
别人只道那是锦衣卫千户夏侯闲,但是令狐冲却知道那是自己的三师弟‘魏闲’。再想到,自己若是实力不够,如何能够保护小师妹,这次若非有魏闲,小师妹也难逃田伯光那采花大盗的魔爪。
所以令狐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迫切想要自己变强,以往不喜修炼内功,可是此次在思过崖,却是勤修《紫霞秘籍》。
也不知该说令狐冲是天生主角,有主角光环,还是令狐冲运气好,在山洞中有一日闷得发慌,拿了一块石头乱扔,竟是让他发现当初五岳剑派歼灭魔教十长老的场所,在被封堵住的山洞中,发现了魔教长老死前在石壁上刻下的“五岳剑派”的所有剑法和破解招式。一开始令狐冲看到自己引以为信仰的华山各路剑法都被破了个干净,而且这里面还有不少华山失传的精妙剑法,让令狐冲简直怀疑人生。
可后来令狐冲领悟了,明悟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要是一板一眼自然很容易被破解,可是招式使用之时,怎么可能一板一眼而是变化无常,自然也就没有这么容易被破之理。
令狐冲每日晚上修炼《紫霞秘籍》,白日修炼山洞中那些华山派高深剑法,也会研究一下嵩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泰山派的剑法,不知不觉中竟是打通了十二正经,晋级江湖一流,武学修为大涨,自信要是再遇到田伯光,定能战胜田伯光。
结果令狐冲没有想到,自己在思过崖所做作为都入了风清扬眼里,风清扬对于令狐冲的天赋很是满意,又想到自己年龄已达,说不定哪日就寿终正寝,而自己早年得到的绝世剑法《独孤九剑》,可就没有了传人,所以现身出来,表明身份,将《独孤九剑》传与令狐冲,但是却让令狐冲发誓,不可将此剑法告诉任何人,也不可告诉任何人他在思过崖。
待令狐冲学会《独孤九剑》后,风清扬又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