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很多事情已经不是人想遮就能遮住的。

你想掩盖的，恰恰是你的敌人想要让你暴露的。

网络的速度真的非常之快。

霓虹的黑夜，鹰酱的白天。

从有人掏出手机对准坦克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这件事必然会像自由岛事件一样迅速传遍世界。

世界各地的网民们汇聚一堂，聊得好不快活。

“我睡醒了吗？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这是真的吗，那是鹰酱的坦克吧？鹰酱是不打算认这个儿子了？（狗头）”

“好真实的特效！哪家公司做的？”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辆坦克比我的gtr还快？”

“我以为是假的，直到它开炮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它从哪儿开出来的？”

“理智分析一波，问题越来越多。第一，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京都；第二，它为什么那么快；第三，开炮为什么故意躲着两边的商业楼；第四，它为什么要自杀？”

“前几天晚上自由岛，现在又是东京都，我怎么越想越觉得是我干的呢，难道我还有梦游的毛病？”

“楼上的，我觉得我们可能是同伙。”

“你们别走，我已经报警了。”

“鹰酱：有人在搞我？心态崩了！”

“重点难道不是它出现在视频中之前还发生了什么吗？我专门开车去看了，一堆警车被压成废铁，装甲车被炸，在场的不但有警察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凶的人，我刚靠近他们就把我撵回去了，差点手机都被没收。”

“战争要爆发了吗？我现在买机票还来不来得及？”

洪非躺在游艇上愉快地滑手机，正在煎鱼的弗兰克看着他满脸笑容、气质阳光的模样，怎么也无法跟昨晚那个开着坦克闯闹市的家伙联系起来。

少顷，弗兰克招呼道：“可以吃了。”

“哦。”

又过了一会儿：“吃鱼了！”

“好的。”

十秒之后，弗兰克大吼：“别看了！我看你恨不得把眼珠子都塞进去！”

洪非终于抬头，看着弗兰克生气的模样，他悄悄关掉手机，笑眯眯地道：“哎哟，别生气嘛，我就是关注一下他们都查到哪儿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弗兰克重重地哼了一声，把盘子重重地放到洪非面前。

洪非尝了一口，顿时浮夸无比地竖起大拇指：“嘶……真是太好吃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的鱼，弗兰克，有兴趣做我的私人厨师吗？”

弗兰克完全没理他。

昨夜浮上海面后，洪非与弗兰克漂流了许久，待能量恢复大半，洪非再次召唤坦克，两人跑到悄悄海湾另一面的港口游上岸，周转大半圈返回江东区乘上游艇出海。

吃完鱼排，弗兰克道：“该走了。”

“你先回去吧。”

“那你？”

洪非笑道：“我现在在巴黎。”

神盾局。

弗瑞拿着电话眯起眼睛道：“你说他去了巴黎？”

“是的，长官，我查到了他的包机记录，还有机场出入境记录，他确实去了巴黎。”

“什么时候？”

“三天前。”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