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差十分时,乐景放下书,自书桌前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
乐灵问:【要走了吗,乐景。】
“对。”他微笑着问:“你准备好了吗?”
乐灵得意地说:【当然,不过是一个没有诞生智能的小程序罢了,三天就够了。】
乐景微微一笑,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黑色风衣穿上,对着镜子整理风衣的领子。
镜子的青年琥珀色双眸光华运转,嘴边噙着一丝兴致盎然的笑容,看起来心情很好。
温暖的阳光穿过玻璃在卧室的地板上投下明媚的光影,红木书桌上黑胶唱片机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悠扬的合唱声在不大的卧室里回荡:
“Kyrieeleison(主啊!怜悯我们)
Christeeleison(基督,请垂怜我们)
Requieirtutis(摧残健康)
traria(打击意志)
estaffectus(无情打击)
etdefectus(残暴压迫)
semperinangaria(奴役我心)】
脑袋的歌声越发激昂有力,宛如战鼓要把他的脑壳捣得粉碎。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了,为逼近的青年,也为这歌词传递出来的不详意味。
锋利的剑尖在宫殿的汉白玉地板上划出明亮的火花,在吴龙惊恐的目光中,这个神秘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在他面前站定,紧接着对他缓缓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与此同时,他脑海里的歌声也唱到了尾声:【Hahora(就在此刻)
sinemora(再莫迟疑)
cordepulsumtangite(拨响悲伤的挽歌)】
青年握着剑,如切豆腐般缓缓切下他的胳膊:“玩弄别人命运的人,要谨防自己也成为命运玩弄的对象。”
【quodpersortem(为被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