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自是也会大打折扣。
听见简真的鉴定,gerd自是很欣慰的。
毕竟,这些藏品可都是他十分喜爱的。
虽说出了两件赝品,那也已经是让他很满意的结果了。
见简真说起那玉镯,gerd本有些开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哀伤。
他接过简真手中的玉镯,缓缓坐在了沙发里。
“这是我祖母曾经戴着的镯子,其它首饰,都让她带走了,只有这只玉镯,我留了下来。
上面的裂痕,是那年我和我的父亲吵架,最后发展到了彼此动手的地步。
祖母不想我们父子之间闹得不可开交,跑上前想要拉开我。
气头上的我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好,用力一推,便将我的祖母推到在地,而她手腕上的这只镯子磕在地上,虽未断开,但到底是有了裂痕。
祖母是一个很善良,很美丽的z国女人。
当时虽推到祖母我很内疚,但男孩子那可怜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在任何人面前低头或示弱。
我将伸出去想要搀扶祖母起来的手狠狠收了回来,负气离家出走了。
半个月后,身上的钱花光了,我的父亲派人将我带了回来。见到我的那一刻,祖母是很欣喜的,那次,她抱着我哭了许久,说我,不该离开家,不该让家里人为我担心。
那时,我是后悔的。
其实我的父亲,也算是一个好父亲。
在祖母的教导下,他懂得听取子女的意见,懂得如何去尊重他人。
只可惜,我是个混蛋。
这是我父亲骂我最多的一句话,是不是很难听?”
gerd似是在询问,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简真三人没有出声,只是心里,有些感同身受。
孩子都是有着叛逆之心的,而长辈,无论小辈做了什么,他们都不会记仇,选择原谅。
gerd用手指摩挲着玉镯上的裂痕继续说道:“这只手镯裂了后,祖母便没再戴过。
一直到她去世那天,我才发现这个问题。
安葬了祖母后,我在她的遗物里发现了这个手镯,便留了下来。
还有那个属相吊坠。
我遗传了祖父的霸道和独断专行。
那个吊坠是我过二十岁生日时祖母送给我的。
她说:我是天上遨游的巨龙,将一世顺遂,飞黄腾达。
那些话,我从未当过真,也从未放在心上过。
就连那玉坠,我也是没怎么戴过的。
因为,我觉得它好丑,一点都不好看。只是很奇怪,祖母离开后,我时不时便会梦见她,梦见她的唠叨,她的笑颜,还有她做得那些看似简单,但却香甜无比的饭菜。
可惜啊,现在是吃不到了。”
说着,gerd站起身,将那玉镯很是小心的放进了盘中的盒子里,盖上了盖子,并将那个龙形玉坠挂在了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随即,他将目光转向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