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重重一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两个孩子年龄还小。挺好，知根知底，瞅着俩孩子感情也好。

挺好的，没啥不乐意。那个老大是咋回事，就看一下调查报告，再听你提了两句不成器，那孩子咋混成那样子？”

石老叹气，“这事儿说起来一个怪你话不说清楚，再一个也怪我没及时和你联系，当时我还没法确定光小子就是你的种。

找王芍药问吧，她未必就会说实话，还会节外生枝。当时我见他这孩子再待在老家不是事儿，迟早会被他娘拖累垮。

本着甭管是不是，反正有一半的对，我就把他塞到小丁那个矿区上班，离老家是远了，孩子也省心了。

可这生的第一个孩子没爹在身边，第二个孩子又夭折，我就后悔当时不该把你儿子安排那么远，应该调回来。

那期间我倒是有让孩子随便回哪个单位上班，可你的种到底还是你的种，跟你年轻那会儿就一模一样的臭德行！

最后我实在没法子，不调回来是吧？行，那媳妇孩子一起搬过去好了，结果还是不行，那回倒不是你儿子不听话。

是你那个娘们，她就不知咋想的，也不知跟你儿子说了啥，反正打那以后你儿子不单话越来越少，连回来的次数更少。

这种情况就一直到第三个孩子出来，也就是长青生下来了，他慢慢的回来的次数也多了，所以我才说你儿子不容易。”

程老默默听完，将手上拉开最后一卷字给卷好放回画缸，他就没问他问的是大孙女，怎么又绕回了重复了重复的话。

显然，老哥哥已经不是不乐意提到那个孩子，是不耐烦多提半个字。他就先点了点头以示知晓儿子很不容易。

接着，他就来到一侧靠墙到顶的书架上前，从中抽出一半翻了翻，边开口道：“就是孩子太不容易，我更不想委屈他。”

“算你说了人话。”

程老苦笑摇头，没想争辩。

“那娘们，你就甭惦记了。”

再听到这话，程老再也忍不住转头瞪了眼石老，“谁惦记了？你当我是你终身不娶就为了个娘们！”

石老顿时被噎住，缓了缓，“嗨！你还有理了。”

“消消气。你知道我的，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我没想成家。何况现在多大年纪了，谁还惦记些有的没的。

无关年轻时那些情情爱爱，我这辈子就有愧于她王芍药，绝不是为她说话，当年我要是……算了，还说那些干嘛。”

这完蛋玩意儿，又话到一半吞回去了！“那你还说个p，存心吊老子胃口！”石老气得抬起他好的一条脚就踹过去。

程老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被他踢了一脚之后，他忍不住摇头笑了，“你这脾气啊，反正你放一百个心，我就没想把她抢回来。”

“呵呵！”石老冷笑，“你倒是抢啊，你个怂货，当年人家没出门都不敢抢，又是怕对不起他程有亮，又担心给你大姐惹麻烦，就数你想得最多。如今呢，对不起他程有亮？那王八蛋如今找娘们找少了，还是儿子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