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先生,您知道为何我会对鬼舞辻无惨抱有如此大的怨恨吗?”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沉稳温和,但却能清晰听得出一抹带有仇恨的杀意。
“愿闻其详。”
“是诅咒。”产屋敷耀哉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道:“事实上产屋敷一族与鬼舞辻无惨有血缘关系,在千年前无惨成为鬼后便受到了诅咒。”
此言一出。
众柱们的表情变得无比诧异,虽然有个别的柱已经知晓了,但脸色还是有些变化。
毕竟谁能想到,鬼杀队的当主就是鬼王的后代呢。
“鬼舞辻无惨是你们的先祖?”
沈渊抬头看向产屋敷耀哉,表面一副吃惊,内心却早已知晓了这一切。
他可是偷看过剧本的穿越者。
“没错。”
产屋敷耀哉轻轻点头,他停顿一下,接着说:“关于产屋敷一族耻辱的事,也是这次与您共同商量的内容......彻底的铲除鬼舞迁无惨!”
他的声音突然有力了起来。
所蕴含的意志丝毫不比其他人弱,甚至还要强烈。
“原来如此,你家族与鬼舞辻无惨的矛盾我已知晓。”
沈渊表示他已理解:“因为家族与鬼舞辻无惨有血缘关系,所以在无惨变成鬼后,家族就遭到了诅咒,生下的孩子,特别是男性,全部体弱多病,没过多久就会夭折。”
产屋敷耀哉的年龄不超过23岁,他最大的长子已经8岁了,也就是说他在15岁的时候就有了孩子。
而产屋敷一族的男性在30岁之前就会死去。
由此可见他没有说话,产屋敷一族,确实是被诅咒了。
“但,你没想过‘永生’吗?”
闻言。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摇起了头:“如果想要拥有不死的生命的话,必然会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对吧?正因如此,在有限时间里所见、所听、所闻到的一切,才更加的珍贵,更具有意义。”
“是的。”
沈渊认同了他的话。
“我这幅身体,因疾病缠身,甚至连阳光都不能多照了,尽管如此,能听到万物的声音,我也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可如果变成了鬼,失去了情感,纵然拥有不老不死的躯体,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留念的了。”
“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克服这一切呢?”
“......什么办法?”
产屋敷耀哉疑问道,困扰他们家族千年的诅咒,以及鬼惧怕阳光的弱点,究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一朵花。”
沈渊缓缓吐出一个名字:“青色彼岸花。”
“青色彼岸花......”
产屋敷耀哉等人皆是一怔。
不过,他们没有询问,而是耐心倾听沈渊接下来的话。
“鬼舞辻无惨性格残忍冷酷,被你称为一族的污点与耻辱,但据我的调查,他其实是一个极其怕死、异常胆小的家伙,相当忌讳有人说自己看起来病重或者命不久矣,对永生存在着极大的执念。”
沈渊平静的开口道:“也正是因此,鬼舞辻无惨特别痛恨没有治好他的医生,并得知青色彼岸花是他克服阳光的最后一道药物,于是千年来不断追寻它的下落,只不过青色彼岸花只开在阳光下,且一年只有两到三天花开之时......”
【你告诉了产屋敷耀哉等人关于鬼舞辻无惨的秘密,听到这话,产屋敷耀哉等人的眼睛都全部明亮了起来,所有人都激动无比。众柱们得知青色彼岸花对于鬼舞辻无惨的诱惑极大,瞬间明白了你的用意,接下来,你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去......】
“原来如此,把青色彼岸花的消息散播出去,再故意透露出鬼杀队本部的位置,那么鬼舞辻无惨就会主动出击吗。”
产屋敷耀哉恍悟过来。
“这么一说的话,鬼舞辻无惨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地方啊,我本以为神秘莫测的鬼王会是非常恐怖的家伙呢!”
音柱宇髄天元等人吐槽道。
“是啊是啊。”
虫柱蝴蝶忍一脸认同。
“原来沈君在这几年里,调查出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吗......”
花柱蝴蝶香奈惠深深的盯着沈渊看,眼眸中充满了温柔和赞赏。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里设下埋伏,等待鬼舞辻无惨上门好了!”
“话虽如此,但恐怕没那么容易。”
沈渊看向众柱,道:“上弦之鬼拥有着鬼舞辻无惨绝大多数的力量,其中有个叫做黑死牟的家伙,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之壹,鬼舞辻无惨麾下最强的鬼。他的真实身份是继国缘一的哥哥,因嫉妒成恨,为了追寻超越继国缘一的力量,最终被无惨转化成了鬼。也是能够使用月之呼吸的剑士。”
“黑死牟?”
“这个名字......”
“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是继国缘一的哥哥!”
众柱们表情各异,但都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