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礼法,轻重随其刑。
路无拾遗之私。
囹圄空虚,冬节不断。
人耄耋,皆得以寿终。
恩德广及草木昆虫。
蒿里行: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刘辩、孙坚几人被诗中的情绪所感染,陷入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半个时辰以后,刘辩几个人才慢慢的收拾起心情,各自离去。
其他二人且不多言,刘辩自与曹操、孙坚分别以后,快马加鞭,迅速的就往幽州赶了回去。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幽州,刘辩高喊一声:
“哈哈哈哈,如果前面的事情,算作是历史的话,那么以后的事情,就要由我说的算了。”
行至上谷郡,这已经算是自己的地盘了,刘辩等人,连续多日的紧张感,也暂时的放了下来。
当天晚上,他们这些人在营帐之中,欢歌饮宴起来,以庆祝这经些日子的胜利。
这些人都是好酒之人,心情放松之后,不免的就多喝了一些。时至半夜,刘辩起床准备去茅房方便,可刚活动了一下,刘辩就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完全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刘辩心中大惊,强撑的就要站起来,可是磨蹭了半天,都没有什么用。刘辩也就放下了这些心思。
过了一会儿之后,刘辩突然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刘辩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就暂时的没有出声。半个时辰以后,突然从外面传出来一声惨叫声。
刘辩仔细的辨认之后,发现这个声音的主人,乃是程昱,刘辩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之后,心里面顿时的就有了不安的感觉。
又过了两刻钟,刘辩才勉强的从塌上站了起来。他迅速的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到门口,就接到了消息。
只见典韦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慌忙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刚才我们都中了算计,程昱先生他,他……”
刘辩急道:“到底怎么了,你赶紧说呀。”
典韦这才断断续续的对刘辩说道:“程昱先生不慎,被小人给暗害了。”
刘辩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过了好半天,刘辩才悠悠的醒转过来,说道:“你们可查出来的是谁的手笔?”
典韦从后腰之处取来一只短箭,说道:“别的东西倒没有什么,就只有这个,箭尖上涂有巨毒。
程昱先生被人射中心脉,当场便不治身亡了。”
刘辩怒道:“孤不是要听你的这些解释,你只告诉孤,你们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没有?”
典韦说道:“启禀殿下,经过查看,此箭乃是西凉人用的箭矢,上面还刻了一个‘董’字。
不过郭先生,怀疑这是别人栽赃嫁祸,不一定非是西凉人做的。”
刘辩怒而言道:“不管是不是别人的栽赃嫁祸,反正现阶段,最有可疑的就是董卓的西凉军。
来呀,传孤号令,火速的回返幽州大本营。”
典韦看着暴怒的刘辩,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去下达命令去了。
七天以后,代郡城内。刘辩端坐在王府之内,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他麾下的人马,焦急地等待着,等候刘辩的下一步的命令。
哪怕是刘辩发脾气,把他们给大骂一顿也好啊,可这样不声不响的,着实有些吓人。
十天以后,刘辩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从府中出来,简单的调配了一下幽州的事情,就又回去了。
刘辩行至后宅之内,他突然见到了一个倩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