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宫门前以后,刘辩转身冷冷的看了何进一眼,也不多言。
径直走到,宫门底下,高声对着皇宫之内喊道:
“孤乃代王刘辩,里面的人听着,快快打开宫门,孤绝无他意,希望你们不要自误,不然的话,孤王命令一下,三千兵马一出,尔等俱为凛粉。”
正在宫门后面小心提防何进和文武百官的时候,并未出去查看,也就不知道刘辩领着麾下三千兵马已经到来。
现如今,听到刘辩的话,张让还能勉强镇定,可其他几个中常侍都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让思量片刻以后,知道此事已经躲不过去了,只好吩咐手下的小黄门,打开宫门。
刘辩见宫门一开,张让等人鱼贯而出,刘辩慌忙下马,拉着张让的衣袖,唤他为“亚父”,解释了一番,口称自己别无他意,只是想进宫探望一下何氏,并接她到幽州去生活,并不想牵扯进皇位争夺的事情里面。为了避嫌,刘辩让关羽、赵云在外面统率兵马。
只领着张飞、典韦、许褚三人进宫,张让见到刘辩如此举动,知道今日不会有什么大的冲突了。便随着刘辩几人一起进宫,往椒房殿而去。
拜访完何氏,刘辩让张飞护送她出宫,何氏先前是死活都不同意,可架不住张飞力大,何氏被张飞拉出去的时候,还在外面大骂刘辩不孝顺,居然对着生母,如此不恭敬。
刘辩也不与他计较,为了避免何氏到幽州之后没人照顾,就把椒房殿内,何氏的一些贴身宫女太监,也弄走了一批。
何氏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刘辩领着典韦、许褚往董太后宫中而去,张让见刘辩往那里去,不自禁的心中一突,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里面冒了出来。
到董太后宫中以后,刘辩先以子孙之礼参拜完毕,就向董氏索要传国玉玺和传位诏书。
董氏听到刘辩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心中甚是恼怒,指着刘辩就要大骂。
旁边的典韦、许褚了可不讲究什么太后不太后的,见到那老妇人要骂刘辩,岂容她如此,许褚先一步冲了上去,扯住董氏衣衫,将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威逼她交出东西。
刘辩只看了一眼,并未阻拦。那董太后倒也真是硬气,被许褚钢刀架在脖子上,竟然也不反抗,只坐在位置上,看着刘辩几人冷笑不已。
刘辩看到这种情况,呵呵一笑,说道:“皇祖母你本人如此硬气,辩儿甚是佩服,可就不知道你宫中的这些人是不是也跟你一样嘴硬。”
刘辩说完,也不等她回话,从跪在一旁董太后宫中的侍女太监里面拉出来了一个,将赤霄神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问道:
“你这厮,可知道太后将东西放在哪里了?”
那名被拉起来的小太监,被刘辩拎着扯住衣服,剑身架在脖子上,感受着剑身上面刺骨的寒意,浑身颤抖,话都说不上来一句,可他也不知道董太后将这两样东西放哪里去了。
只好浑身打着颤,断断续续的说自己不知道。
刘辩一听这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既然不知道,那你就是没有用喽,没用的,那就是废物,既然你是废物,那我还留你干什么。”
刘辩的话说完,拿着剑就往他脖子上一划,那名太监便惨呼一声,倒地流血而亡。
杀掉这名太监以后,刘辩又拽起来一名宫女,随后又拽起来一名太监,一个一个的问过去。
只要一个人说不知道,就杀掉一个。
董太后被刘辩的狠辣手段给惊着了,见到刘辩还要杀人,眉头一紧,大喝道:
“够了,逆子逆子,你还不快快住手,宏儿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嗜血的杂种,本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
刘辩听到董太后的话,面色一寒,神情不善,左手拿着剑鞘,右手握着剑柄,倒提剑身,一步一步的向现在殿中上首的站立董太后走去。
站在一旁的张让,见到刘辩如此狠辣,杀人不眨眼,现在提着剑又往董太后走去。生怕他做出什么有坏纲常的事情。
慌忙起身,绕道刘辩身前,倒头便拜,称他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了,还希望刘辩不要做出什么违背伦常的事情。
刘辩见到张让说话,拿起一块绢布,将剑身上的血迹擦去,冷眼看着张让,只等着他去拿出东西。
张让见到刘辩看向他,马上会意,转身往殿后而去。半晌以后,张让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将传位诏书和玉玺捧了出来。
刘辩从张让手中接过东西,将玉玺递给典韦,他将诏书展开,确是传位诏书不假,右下侧还有玉玺的盖章。唯独在传给刘x之后的位置,被空了下来,刘辩见到这里,顿时就知道了当初刘宏犹豫不决的心里。
刘辩让张让取来笔墨,由张让捧着,在那个刘字后面空着的位置上面,写了一个“协”字。
写完以后刘辩将诏书给他,让张让查看,张让看到刘辩提笔写字的时候,还以为要写他自己的名字,可他接过诏书一看,见到那个新写的“协”字,也是震惊不已,说不出话来。
旋即,刘辩又让张让取来帛书、笔墨,由他自己口述,张让书写。又写了两封诏书,第一封写道:
“大汉皇帝诏曰:新君登基以后。藩王刘辩因有功绩,准其所奏,准许其回封地,可以接回其生母到幽州去居住。诏书下日,代王刘辩需要立刻出京,不得在洛阳停留,以避嫌疑。”
第二封写道:
“大汉皇帝诏曰:大将军何进,抚政十余载,功劳卓著,既命有司,查其功劳,封为列侯,坐镇京都,执掌国家大事,抚政新君。
钦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