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原来的资料全部未知。

只有他在作战参谋部的资料。

姓名，张维新；年龄26岁，是金陵陆军作战参谋部中尉参谋。

还有好友介绍，以及影子一个月一来的活动轨迹。

根据张维新外出的规律，其中可能传递情报的点有三个，一家洋行，一家西餐厅，一家报社。

剩下的都是每天的跟踪记录。

一页页看完，于衍将材料从新放回档案袋中，道：“报告，学生有问题。”

“讲！”郑耀先目光炯炯。

于衍继续道：“报告，跟踪一个受过训练的潜伏特务，而且是跟踪一个月，暴露的可能性很大。”

“说得不错，每天的跟踪记录，没有多大参考价值，也许影子是带着我们兜圈子也不是不可能。”

郑耀先饶有兴趣的看着于衍，笑问：“所以呢？”

如果他没猜错，于衍已经开始慢慢进入角色，接下来有极大的可能要参与其中，自己掌握一手资料，而不是在这里看档案。

毫无疑问，通过短暂的观察，郑耀先可以确定，于衍和他都是同类人。

难度越大，越是危险，越是有挑战，越兴奋！

“报告长官！”

于衍的身躯挺得笔直，朗声道：“学生是涉事人，请求参与对‘影子’的隐秘跟踪，更进步一观察‘影子’的行为举止，做到‘影子’既是我，我就是‘影子’！”

“可以。”

郑耀先在烟雾缭绕间，露出了个满是深意的表情。

于衍的表现，越来越让他意外，甚至超出郑耀先的估计。

对于衍的测试很顺利，甚至可以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现在对于衍的测试，只剩下最后一场，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