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见到沈逍,大喜道:“你这臭小子,让我好找,没日没夜找了你这么多天,快累死我了!”
沈逍淡淡一笑道:“矮胡子,你高兴什么劲,你莫不是以为凭你就能拿下我领功?”
樊一翁恍然大悟,“你说的倒是!”转身便想走。
不待沈逍出手,裘千尺嘴里吐出一粒枣核,使出了枣核钉,一下将樊一翁的左腿打了一个血洞。樊一翁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腿,大叫:“哇啊,哪来的死老太婆!好毒啊。”
裘千尺盯着樊一翁道:“樊一翁,瞧瞧我是谁?”
樊一翁看了看裘千尺,感觉甚是熟悉,接着又看了公孙绿萼一眼,惊道:“难不成你是主母?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
“你既然认得我,就给我交代,公孙止在哪?”
“主母,你怎会跟这小子在一起,公孙止已经派谷中弟子,到处找他。”
“我问你公孙止在哪,你和我扯别的做什么,快说!”
樊一翁一阵犹豫,见裘千尺语气不善,不知要找公孙止做什么?樊一翁对公孙止忠心耿耿,担心裘千尺要害公孙止。
裘千尺恶狠狠的道:“你若不说,我就用枣核钉打断你四肢,让我女婿将你扔进我身旁这洞里,让你感受下我的痛苦!”
樊一翁一听,哪敢不从,连忙道:“公孙止正在大厅里,指挥众弟子搜人。”
沈逍接着问道:“矮胡子,那两个和尚呢?”
樊一翁答道:“他们两个,还在谷口,没有离开。”
裘千尺阴冷一笑:“沈逍,你助我拿下公孙止,我让谷中弟子帮你对付和尚!”
沈逍望向公孙绿萼,公孙绿萼犹豫的看了裘千尺,接着道:“就听我妈的话吧。”
三人悄悄绕到庄后,绿萼不敢进庄,向邻家弟子家中拿了绝情谷的衣衫,给裘千尺换上,由找了一个木制轮椅,将裘千尺放在轮椅,推着裘千尺走向庄门。
裘千尺一离十余年,此时旧地重来,更是感慨万千。众家丁见到裘千尺与沈逍均感愕然,但见有绿萼陪同在侧,不敢多有言语。
三人直闯进厅,只见公孙止坐在大厅中间,一副头痛的模样。听到动静,抬起头,见到了沈逍,喜道:“你竟然自投罗网,可让我好找。”接着,又连忙对身边的弟子说道,“你们快去通知国师,让国师过来帮忙!”
“公孙止,你想的到好,在你投靠元人,做元人走狗,就该想到有今天!”
沈逍岂会顺了公孙止的意,手一挥,大厅的门轰然一声,全部关上,想要离开的弟子,皆被沈逍使用摧坚神爪杀死。
裘千尺连声冷笑,喝道:“公孙止,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忘了我吗?”
公孙止望向裘千尺,表情诡异,接着暴怒,对裘千尺戟指喝道:“贱人,你怎地又回来了?居然还有面目来见我?”
绿萼一心盼望父亲认错,与母亲重归于好,哪知听他竟说出这等话来,激动之下,奔到父亲跟前,跪在地下,叫道:“爹!妈没死,没死啊。你快赔罪,请她原恕了罢!”
公孙止冷笑道:“请她原恕?我有甚么不对了?”
绿萼道:“你将妈妈幽闭地底石窟之中,让她死不死、活不活的苦度十多年时光。爹,你怎对得住她?”
公孙止冷然道:“是她先下手害我,你可知道?她将我推在情花丛中,叫我身受千针万刺之苦,你可知道?她将解药浸在砒霜液中,叫我服了也死,不服也死,你可知道?她还逼我手刃……手刃一个我心爱之人,你可知道?”
绿萼哭道:“女儿都知道,那是柔儿,妈已经和我说了。”
公孙止已有十余年没听人提起这名字,这时不禁脸色大变,抬头向天,喃喃的道:“不错,是柔儿,是柔儿!”手指裘千尺,恶狠狠的道:“就……就是这个狠心毒辣的贱人,逼得我杀了柔儿!”他脸色越来越是凄厉,轻轻的叫着:“柔儿……柔儿……”
忽听公孙止大喝一声:“滚开!”竟然抬起手来,想要一掌拍死公孙绿萼
沈逍立即出手,使出摧坚神爪,抓向公孙止。公孙止不得不撤掌转而攻向沈逍。公孙止抬手一拳打向沈逍,一抓一拳相对,公孙止哪里知道沈逍内功如此深厚,哇的一声,震得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这厮怎么如此厉害!”公孙止本以为沈逍只是兵刃厉害,哪里想得到他内功如此深厚。
公孙止当机立断,扣下大厅里的一处机关,只见大厅墙后,出现一个暗室,公孙止夺路而逃。可没想到刚转身,便被枣核钉打中背后,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