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喝酒了?”赵舒柠懒得睁开眼,就这样拥着被子靠在齐晏的怀中,一阵阵哈欠,直到脖子上传来温热的呼吸声,齐晏将脸放在赵舒柠的脖子上,感受到那微微的搏动。
“嗯,刚刚喝了一点。”齐晏的头有些沉,可理智却无比清明。他将赵舒柠抱得紧紧的,好像害怕她从自己的怀中消失一般。
帐中寂静无声,赵舒柠用手轻轻拍着齐晏的背,那宽大的胸膛传来有力的搏动,似乎能感觉到泾渭分明的界限。齐晏不是文弱书生,比之一般人,是十分健壮的,但却又不过分。即使是寻常衣服,也能穿出别具一格来。
难怪每次出行,惹出了那些许的桃花债,以后真要再出去,赵舒柠要用帷帽将人严严实实遮住,免得被别人觊觎,这样想着,赵舒柠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还微微闭着眼。
赵舒柠想也没想,朝着那肖想已久的唇,亲了亲,又迅速回来,舔了舔唇,觉得意犹未尽,看着男人还未反应,又朝着那两片馥郁的唇亲了过去,正要撤回来的时候,被人俯身压在了床-上。
“唔。”
唇上一阵肆虐,如同天旋地转一般,赵舒柠的锦被让人扔到一旁,为了避免她的头被撞,齐晏用手环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也没闲着,在她纤细的腰上流连,如同抚摸着一件珍宝,那近乎痴迷的神情在暗夜中蔓延。
齐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赵舒柠的身上,此刻,两人在榻上肆意。唇与舌纠-缠,比之上次,赵舒柠觉得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一种酥麻感从脚跟冲上了脑门,身子已经软如一滩水,仿佛一场烈日,便能散尽。
赵舒柠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上蔓延,渐渐用手环住了齐晏精壮的腰,眼神迷离,随着齐晏而主导,突然,感觉到小腹上的恪人。
“唔,齐晏......你玉佩......硌到我了。”娇娇的声音细碎地传来,让已经快失去理智的男人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加深了这个吻,许久,才离开赵舒柠的唇。
两人都微微喘-着鼻息,半晌的无言。
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因为齐晏喝了酒,赵舒柠此刻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靠着齐晏环抱的力量在床上才不至于摔倒。
黑暗中,齐晏拿着一颗夜明珠放在赵舒柠的枕上,借着微弱的灯光,赵舒柠的唇水光莹润,一双丹凤眼勾人至极,她仰头看着齐晏,娇弱地身躯紧紧贴着齐晏的胸膛。
“公主,还有一事,臣未曾告诉你。”齐晏勾了勾唇角,将手放在赵舒柠单薄的胳膊上。
“何事?”赵舒柠仰着头与之贴的更近,刚刚因肆虐,身上的绣着海棠纹的薄纱已经缓缓滑落,露出了大片凝脂一般的肌肤。
齐晏的眼神暗了暗,不想吓到她,用手遮住赵舒柠的眼睛说道:“醉酒的男人是撩拨不得的。”
“我哪里有?”赵舒柠的面色还泛着红润,说出的话却有些委屈。自己在帐中本来睡得好好的,要不是齐晏,兴许早就入梦了,明明是他自己悄悄闯进自己的帐中......
一看到怀中那副娇娇的样子,齐晏的心中便一片柔软,突然笑了笑:“可不是吗?”赵舒柠于她,就是一味毒药,一旦沾染便戒不掉了,即使她什么也没做,也将自己的自制力击得粉碎。
如此一番,赵舒柠便知道是身边的男人在嘲笑自己,赵舒柠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被齐晏揽在怀中:“下次再嘲笑我,我就再不见你,也不许,不许你......亲我。”
“那公主舍得?臣可是躲过了这帐中不少的侍卫,才来见公主一面,再者,公主舍得,臣可不舍。”齐晏说罢,又用手将地上孤零零的锦被捡起来,轻轻盖在赵舒柠的身上。
齐晏正要起身离开,被子下突然传来闷闷地声音:“怎么感觉我们这样就像是偷情。”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传到了齐晏的耳中。
离开的脚步又慢慢折了回来,齐晏看着怀中天不怕地不怕的下祖宗,叹了一口气,突然朝着赵舒柠的俯身下来,赵舒柠以为齐晏又要亲她,紧张地闭起了眼。
却在耳边听到男人爽朗的笑声,许久,齐晏对着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下次不准胡说!”
帐内的脚步渐渐没有了,赵舒柠的脸已经红的滴水,若是白天,定要让齐晏嘲笑一番,赵舒柠坐起身来,拿起枕上的夜明珠,又用手摸了摸刚刚被咬过的耳垂,齐晏的力度不大,可总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
回到阁楼的齐晏,想到刚刚躺在自己怀中的姑娘,开始回想着小姑娘的话语,不觉有些想笑,小姑娘心性单纯,先前勾自己的时候倒未察觉,如今更觉得她娇憨,她小看了自己,也小看了齐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带,上面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