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雨晴那位堂哥离开后,夏德贵笑眯眯走了过来。
夏雨晴立刻皱起秀眉道:
“你干什么?”
“看你这孩子说的,爹怎么就不能过来看看了吗?”
说着,他看向李鸣轩笑呵呵的道:
“小轩是吧,咱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都是误会!”
“误会!?”
他话一出口,夏家三姐妹没一个人相信的。
她们老爹是什么德性,没有人比她们还清楚的了。
大男子主义,整天摆着一副家长模样,豪横惯了
另外就是老抠,一分钱那是要扳成两半花。
这样的人,竟然会跑来道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就在三姐妹面面相觑的时候,夏德贵对着李鸣轩道:
“孩子她娘在里屋做饭呢,小轩啊,来跟叔聊聊。”
“呃!”李鸣轩还没说话呢,就无奈的被夏德贵拉入屋内。
待两人离开后,老三夏雨柔立刻说道:
“你说咱爹,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不会是准备给姐夫下蛊吧。”
“蛊你个头,没事能别听村里的老人乱说吗!。”
夏雨晴没好气的用手敲了敲三妹的头,因为她们家在山区,所以和附近的少数民族有很深的联系。
像夏家三姐妹的老娘,那就是苗族。
自然而然,一些少数民族的神话故事就在村中流传起来。
夏雨柔立刻揉了揉被大姐敲的头,委屈的说道:
“可是咱爹太不正常了!”
“恩,这倒也是!”夏雨晴点点头。
于是,三个女人就跑到屋外,听起了墙根。
不过,夏德贵和李鸣轩说的都很普通,也就是问问李鸣轩是哪里的人啊,家里是干什么的啊,等等。
对此,李鸣轩则打马虎眼糊弄了过去。
一直到中午,屋内大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贵省特色菜。
通红的苗家酸汤鱼,炒鸡窝菜,野鸡吨蘑菇,还有炒腌肉等等。
“来,来,不要客气,坐!”
夏德贵热情的对着李鸣轩招呼道。
于是,众人一个个都做在木桌四周。
不过另李鸣轩眼睛有点抽的是,夏德贵拿出一瓶透明玻璃瓶的白酒。
最主要的是白酒还是开封过的,用一块布堵着瓶口。
也不知道这酒是散装呢,还是成瓶的。
“来来来,不要客气,到叔家就和到自己家一样。”
夏德贵说完,就给李鸣轩面前的大碗倒了整整一碗。
“爹,小轩酒量不行,不要给他喝这么多酒!”
夏雨晴皱着眉头道。
“嗯嗯,还是我女人心疼我!”
李鸣轩在一旁心中有些感动道
然而,夏德贵的脸一绷道:
“男人酒量怎么能不行呢,如果那样的话,咱是不会将女儿交给他的。”
得!还需要说什么吗?一个字干了。
李鸣轩直接端起大面碗,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叔,干一碗!”
“好!”夏德贵一拍大腿,然后也端起大碗。
两人一口菜都没吃呢,就一人干了一碗酒。
不过,这个酒还真是贵省的散装酒,是去附近苗寨换的。
苗族酿酒历史悠久,有着一套独特的制曲,发酵,蒸馏,勾兑的方法。
所以苗酒入口并不辛辣,反而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酒一下肚,很快两人就推杯换盏起来。
这也就是看在夏德贵是雨晴爹的份上,否则换另一个人,哪怕是市长,
他都不会这么喝。
不过,就在酒喝的正酣时。
院子里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是一名染着黄毛,花衬衫敞着上两个扣子。
脖颈戴着一根金色项链的痞里痞气的青年。
青年大约二十多岁,三角眼,眼白很多,五官也十分不和谐。
看起来十分的凶恶。
在青年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差不多的小弟。
这三人走起路来都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
“夏老头,听说雨晴回来啦!”
最前方的青年在院子里大喊道。
顿时,夏德贵满脸涨红的脸,露出一抹苦涩。
而夏雨晴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浑身一震。
虽然喝了一点酒,但是李鸣轩头脑却很清楚,看着夏家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就知道屋外的人,肯定不是好东西。
果然很快,刚刚大喊的青年叼着一颗烟人五人六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