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潇洒地拦住六分半堂的马车。
只用一刀逼退冷面快剑拓拔云。
冷冷的盯着白衣人。
拓拔云已经看出对方的武功境界不在他之下。
顶尖境的高手!
“小子找死!”
任鬼神和邓苍生大怒,两人对视一眼,无需言语。
身形同时一动,一左一右,刀刺夹击。
他们二人联手威力不弱于顶尖。
“住手。”
轿子里雷纯一喝。
邓苍生和任鬼神立刻停手。
雷纯不会武功,她的语气也是轻柔飘忽。
却有一种令人难以违背的威严。
会不会武功和有没有威严本来就是两回事。
武道绝顶的强者照样给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当牛做马。
而自古权势最高的人是皇帝,但皇帝极少有会武功的。
轿子纱帘遮住了雷纯的绝美面容,但遮不住她闪亮睿智的眼眸。
她看到白衣人第一眼就对他的性格做出判断。
落魄的人,想飞的心。
志高气长,自信桀骜。
雷纯发问:“公子是金风细雨楼的人?”
“不是。”
雷纯又问:“是带匣者的朋友?”
“不算。”
“既然如此,公子拦路是图财还是扬名?”
雷纯凝视白衣人。
“若是图财,这里是一箱黄金公子尽可拿去。”
“若是扬名,我可以许你六分半堂堂主之位。”
白衣人低头一笑,笑容中一丝丝不屑。
“名利是我心头好!”
“但一箱黄金一席堂主之位可比不上我当街拦下六分半堂的马车。”
“不是朋友,即是敌人。”
雷纯冷静的排兵布阵。
“拓拔堂主,这位公子就交给你了。”
“任堂主邓堂主,你们去拿回白玉匣子。”
“是!”
任鬼神和邓苍生也不多什么,施展轻功朝长街掠去。
两人腾空的一瞬白衣人手一扬,又掷出两把雪亮的飞刀。
任鬼神邓苍生脸色大变。
攻向任鬼神的一刀像炽热的火焰,酷热无比,焚金炼铁。
袭击邓苍生的一刀似深冬的寒冰,冷到极致,遍体生寒。
两把飞刀竟然是用两种不同的手法发射而出。
一刀名为“大暑”。
一刀名为“大寒”。
任鬼神持刀一挡,强横的内力将他从空中击落。
他满脸是汗,虎口滴血,胸口传来一阵灼热痛感。
邓苍生双刺迎刀,飞刀和刺尖同时崩断。
飞刀碎片余力不减,在邓苍生面部和肩膀划出六道伤口。
每一道伤口都散发着森冷寒气,邓苍生退回原地,落地时打了个冷颤。
好可怕的飞刀!
好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