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

便是自己此趟要寻找的这蜂窝山的蜂头，销器李。

于是苏青山出言试探道：“途径高山抬头看，山上一面金字牌；金字牌后银字牌，排排都是蜂字头。”

闻言。

这男子面上倒是一惊，倒是没想到让人点破了身份。

当下也不藏着掖着，只敞言道：“一面镜子两山照，照出金风吹满面；不知哪路过蜂山，识得金银蜂字牌？”

这几句话都是江湖的切口。

天下间大山七十二，小山三十六，当时行走江湖之人都以山头作为来历。

比如眼前这专门打造机关暗器的销器李。

便是这蜂窝山的蜂头。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冲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苏青山：“家师金算盘，摸金校尉苏青山。”

“原来是摸金校尉金算盘的弟子。”

苏青山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点出自己的身份，更何况自己的师傅金算盘论起来与眼前这位蜂头销器李，也绝对是故交。

销器李更是惊诧，待望见苏青山腰间这条货真价实的打神鞭之后，这才算是笃信。

紧接着道：“在下姓李，江湖人称销器李；当初与你师傅金算盘倒也算是故交。”

“只是当日金算盘让我打造金刚伞，却不想再无了踪迹。”

说到此处，销器李不由得叹了口气。

苏青山却也知晓，只怕是自己这个便宜师傅，找了销器李打造这金刚伞之后。

便死在了龙岭迷窟之中。

当初这清末的撼龙高手，贼魔张三链子张三爷，曾告知过金算盘，铁磨头，飞天狻猊三名弟子。

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

只可惜金算盘尚未放在心上，这才落得如此一个下场。

实质上，在这鬼吹灯当中；这些带有因果命运的情节还有不少，包括这陈、鹧二人在瓶山发誓。

倘若背弃对方，一个便瞎去一对招子，一个便断掉一臂。

最终却都得了应验。

当真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提起过往之事，销器李也是不免唏嘘，不过眼下这火车之上，人多眼杂。

倒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

等到这列车到了这天京卫之后，销器李这才邀请苏、鹧二人先行前往他所在之地。

一叙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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