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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张玄说“算命”两个字,
鹧鸪哨未免不以为然。
他和陈玉楼的性子不太一样,但都才高八斗,颇有自视,从来不信算命的勾当。
何为“算命”?
无非是油嘴村夫哄骗愚弄百姓的伎俩。
如果真有卜算占卦的手段,倒不如先他自己算上一算。
想是这么想的,
不过耳边听到胡国华和那些个财主乡绅谈论起阴阳宅,百叩百应,对答如流,
心里又难免的有些好奇。
“这位胡先生谈吐娴熟,看人知面,确实是深受了阴阳眼孙先生的真传。”
鹧鸪哨说,“我等既然有缘遇见,却也可以认识结交一番。”
没一会儿,
胡国华已经收过酬钱,送走了豪绅。
待他转头一看,就看到了张玄几人,立即恭恭敬敬的迎过来拜见。
胡国华前些年曾在旧军阀的部队里当过军官,是最懂人情世故的。
后来从孙国辅那学来了“打卦问卜”的手段,又有了察言观色、照面识人的本事。
此时一瞧鹧鸪哨他们的行头打扮,气质风骨,
心里就知会几位爷奶都不是寻常人物,连忙向张玄请教了身份。
张玄答道,
“这三人都是绿林中的搬山道人,分别是鹧鸪哨、花灵、老洋人。”
“这位是卸岭一脉的红姑娘。”
算命相地的营生也是三十六行、七十二业之一,同属于江湖绿林,
胡国华知道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的名头,顿时笑脸相向,连称“久闻诸位大名,不如今日一见”。
但大马路上明显不是说话的地界,
张玄便先止了话头,带着众人回到新月饭店,开了一间雅包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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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
湘西。
陈玉楼分发完了最后一锅白米粥,看着灾民们笑脸荣光,心里不禁欣慰许多。
花玛拐在边上坐下,说道,
“总把头,也不知道红姑娘到了四九城没有?”
“哎,她可真是的,怎么就一个人走了。”
“等我们忙完手里的事情,再一块儿拜访小张爷,这岂不是更好?”
陈玉楼听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