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背着聋老太太逃回了后院。
她身后四合院的住户却是明白过来。
“老太太不是五保户?她家以前那么有钱是怎么被评上五保户的?”
“我小的时侯听我爷爷说过,他说老太太是郑扒皮的女儿!”
“郑扒皮是谁?”
“嘿,瞧你还是个老燕京人,这都不知道?就是以前在前门大街开了家郑家老店的饭店,因为欺行霸市解放后被政府给镇压了。”
“嘶!老太太尽然是郑扒皮的女儿!”
易中海知道再不管下去,会场他都镇不住了。
“呯!”
易中海端起小方桌上的白瓷茶缸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由于用力过猛,茶缸里面的茶水都溅了坐在他对面的刘海中一脸。
“行了,空穴来风的话不要讲!老太太为什么裹脚,她也是受害者!你们还在这儿胡乱的怀疑老太太的身份!告诉你们老太太是正经八百的三代雇农身份!她的家人也是为了贫苦大众献出了生命的!”
易中海说完,把眼睛一瞪许兴林。
“许兴林,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无故殴打棒梗奶奶?”
易中海先还不觉着,从许兴林点破聋老太太是小脚时,他就知道今天晚上都是许兴林在挑事。
看起来,好像是阎埠贵和许大茂在挑事,但是起头的人却是许兴林。
从许兴林引聋老太太说出她倒卖粮票的事情,易中海就觉着不对劲。
然后又是许兴林试出聋老太太装聋,最后又是点她裹小脚。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许兴林在挑拨!
“殴打棒梗奶奶?谁说的,我这人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易师傅,你说我打了棒梗奶奶,可有证人?”
许兴林这话可把贾张氏给气炸了。
“许兴林,你个天杀的!你拿平板车撞我,要不我躲的快都要把我给撞死!”
贾张氏跳起来指着许兴林就骂。
“不可能!兴林不可能撞棒梗奶奶的!”投桃报李,许兴林帮了阎埠贵,阎埠贵也是赶紧站起来帮助许兴林说话。
“老阎,你怎么知道许兴林没有撞棒梗奶奶?”易中海脸色阴沉,他本来是想着借机敲打阎埠贵的,也没真想着要让阎埠贵赔钱给聋老太太。
但是易中海发现有个不好苗头,阎埠贵现在是倒向了许兴林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