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恨不得起身给侯赢两嘴巴，看来这厮上次当诱饵还没当够，为了给晋王拍马屁，把自己推出来送人情。

他看晋王灼灼的目光，不表态说点什么也不行，可说什么呢？真凶能使用不留字迹的信纸，这是多高明的作案手段，人家早想好了一切退路，那还会留下所谓线索。

“我是有心无力，查案是官府的事，我一个翰林院的侍读，总介入府衙的事，不合适”

“这个好办，让殿下直接给你换个差事，或者临时调遣，不就名正言顺了”

侯赢不依不饶出馊主意，他当晋王的面，又不好发作。

“玉哥，可肯帮本王分忧”

以后想在赵国混下去，还要倚靠晋王这棵大树，如果是其他事，他不拒绝，可现在这件事太过诡异复杂，自己绝不能搅进去。

“我自当愿意为殿下分忧解难，只是最近精神恍惚，身体一直不舒服，还望见谅，既然杀牧远的是女子，只要了解他最近接触的女子，应该可以找到一点线索”

以病为借口，是现代职场惯用的伎俩，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能证明自己身体是否真的健康。

“尚大人正在追查，还有其他线索能查吗”

赵玉只好再抛出一种可能性，说道：“这个女子，牧远应该非常熟悉，正因为熟悉，才会没有防备下被杀掉，其次女子如何跟牧远保持联系的呢？既然有联系，肯定有痕迹，可以询问一下牧远身边亲近的小厮”

话到此处，他也算仁至义尽，自己跟牧远又没有交情，这厮可恶至极，死了也好。

晋王想必在乎的不是牧远，而是要给他娘一个交代，不然日子肯定不好过。

放榜的日子，毫无悬念张清等人名列前三，殿试后三人终于扬眉吐气，洗去一身晦气，也算是鱼跃龙门。

老赵比任何人都开心，本来还以为儿子只是出于义愤，出手相助几个外乡考生，没想到这三人能取得如此骄人成绩，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赵玉倒没有那么兴奋，这只是说明系统不全都乱了，至少三人的才华没有被剥夺。

“玉儿，你是不是早猜到他们可以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