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算了,我就不进去了,有话你就跟李参谋长说吧,既然你承认他们都是你的人,那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了。”然后又转向李汝和:“参谋长,周处长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就不多说了,那辆车我也就此还给你了。”说完,便带着文华等人离开了。
周应群把李汝和请进会客室,坐在沙发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李汝和道:“你明知林夕是个亡命徒,却还非要去招惹他,这是何苦呢?副总司令的意思,让你马上离开锦州回沈阳,不要再跟林夕斗了。”
周应群质疑道:“这是林夕的意思吧?”
李汝和:“是林夕的意思也是副总司令的意思,我也劝你回沈阳,赶紧走吧,共军已经从四面围上来了,围住锦州以后,他们肯定会用重炮封锁机场,到那时候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周应群:“李兄,我跟你说吧,林夕是**,百分之百地是**!”
李汝和:“老周啊,你就别再跟他斗了,他杀了你几个人你就说他是**,那你昨天晚上偷袭锦园,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是**?这种话不能随便说,说了是要负责任的,我问你,你有证据吗?”
周应群点头,道:“当然有,第一个,他把我那个卧底陆一风给杀了,而且是暗杀。”
“暗杀?”李汝和笑了一下,“那就是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的,对吗?我跟你说,现在**活动十分猖獗,昨天晚上袭击了陆军医院,今天早上还把秦江山也给炸死了。”
周应群苦笑摇头,道:“我告诉你吧,这两件事都是林夕干的,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个证据,就是陆军医院遭袭这件事。十九号晚上,我安排了江伟和苏楠见面,江伟识破了那是我布的局,所以在见过苏楠之后他马上就来向我检举苏楠和林夕,那天晚上我又给他设了一个圈套,故意让他知道了王世贞在陆军医院的事儿,结果昨天二处就有一个女人打电话向警察局法检科的小高询问有关王世贞的事情,李营昨天也向陆军医院的医务副主任打听了王世贞的状况,然后昨天夜里陆军医院就被袭了,王世贞就被救走了,这就说明,江伟和林夕之间是通气的。”
李汝和迟疑了一下,问:“你说的都属实?”
周应群:“如果你不信,可以到警察局去问问法检科的小高,到陆军医院去问问医务副主任。而且还有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昨夜被劫走的那名叫黄薇的女**,她没有一点伤病,医院早就跟他们说可以把人带走了,可他们就是不领走,一直关在医院里,结果夜里被人给劫走了,这不就是有意安排的吗?”
李汝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周应群又道:“还有就是秦江山被炸,我认为,这也肯定是林夕干的,肯定是他发现了林夕什么秘密,所以才被林夕给灭口了。汽车上安装炸弹,这个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没那么简单,那也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技术活,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安装的。而林夕却是最擅长干这个的,他就是搞暗杀的,军统的暗杀行动,有一半都是采用这种手法的。欧阳少华死于特工戒指,我那个卧底陆一风死于消音手枪,秦江山死于汽车炸弹,只有专门搞暗杀的人才会有如此丰富的杀人手段和工具,你认为在锦州会有这样的**吗?”
李汝和:“老周啊,你说来说去,我还是没看到实质性的证据,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周应群:“李兄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样的证据在你眼里才能算是实质性的,你好好想一想我跟你说的这些话吧。”
李汝和一笑,道:“好吧,那你来给我解释一下这件事,今天上午,江伟特意到司令部来给我献了一计,说想让宁静冒充化蝶去给共军送一份假的城防图,以误导共军的攻击方向。”
周应群:“他的意图很明显,是想趁机把真图送出去。”
李汝和:“对,他肯定是这个意图,但你回头想一想,如果林夕真跟他是一伙的,那他还会给我出这个主意吗?林夕很清楚,我们都知道宁静就是真化蝶,我们怎么可能会放她出去呢?那你说,江伟和林夕给我献这计是什么意思?”
周应群寻思了一会儿,他也迷糊了,如果林夕和江伟真是通气的,那江伟是绝不应该献这计的,他又沉思片刻,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考验一下林夕,你先通知江伟同意他这个计划,并且就交给他去运作,然后你再把这件事告诉林夕,到时候我们拦住宁静搜身,如果从她身上搜出真图,那就说明林夕不是**,而如果从她身上搜不出真图,那就说明林夕给江伟通风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