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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江巧澜拧眉看了江瑾一眼,随心疼,却还是走到白安荣跟前。

白安荣握住江箐的手,对她耳语:“小时候我们就叮嘱过你,你看不顺眼江瑾可以罚,怎么玩我们都不反对,就是不能让他跪祠堂,你这孩子最近怎么回事,这事记了这么多年,脑袋被砸坏了?这都能忘!”

关键这是原文没有的剧情啊!她也只是最后没有看完而已,怎么会出来这么多跟原文剧情完全不一样的事呢!到底为什么江瑾不能跪祠堂?

江涛气急,扭头不理二人,坐在椅子上紧紧的握成拳。

白安荣赶紧打圆场:“许是箐儿头疼,老爷别气了,今日罚箐儿做饭吧,好久没尝女儿的手艺了,你不是也馋了吗?”

江涛不在提江箐是不是真的忘了,说到头疼,江曼安可是罪魁祸首,他摆摆手:“把江曼安叫到祠堂,罚抄经书一个月。”

无缘无故不能罚,也就只能找茬了,毕竟在众人眼里,真相是江瑾把江箐敲晕的。

说来他还得找个时间,问问为何维护江曼安替她定罪,若是肯将她供出来,那江曼安就不得不罚了,之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这次居然敢打伤她!真是在江府活的太舒坦了!

白安荣冲江箐使了使眼色,江巧澜会意:“爹爹,女儿头疼的厉害,这才说了胡话,爹爹罚的应该,女儿这就去给爹娘做好吃的。”

白安荣笑着点点头:“快去吧,小心一点别伤到自己了。”

江巧澜颔首行礼:“谢母亲大人挂念。”

她扶着江瑾走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路过江瑾时丢下一句:“还不跟上。”

江巧澜干脆就快他半步,像是在故意等他,这次明显是二老故意找茬,毕竟江曼安不在,连栽赃陷害也没用,之前是为了逗江箐开心,这次是因为什么?这次原因好似莫名其妙的。

她回想着江涛那句野鸡变凤凰,穿越成庶女的文她也看过不少,原文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难道庶子也是一样的?就算是庶,难道就算是个子也不能改变爹不疼娘不爱的设定?

不知不觉江巧澜就到了江瑾门前,她推开门为江瑾让出位置让他先进,江巧澜还没进屋,江瑾就想把门关上。

她当下便做出反应,将门抵住,“我给你上药。”

“不了,长姐请回吧。”江瑾冷漠的说道。

江巧澜气不过,凭什么江箐做的事要让她承受!

她誓不放手,皱着眉对上江瑾的眼睛,“能不能不要任性!”

“任性?”江瑾嘴角爬上弧度,却不是笑意,而是毫不掩饰的自嘲:“长姐说我任性?”

“不好意思,是我任性,这偌大的祁玄城独有江家一女最任性,她嚣张跋扈、她任性妄为、她暴虐无道、坏事做尽,可凭什么……”

可凭什么对一个人好还要被怀疑?她在这儿如履薄冰的向前走,前方未知,还要冒着结局被送到青楼的风险去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孤苦伶仃,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不敢因为使劲抱江瑾大腿去忤逆父母,不敢因为让父母察觉到异样而真的去伤害江瑾,她两边不是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她已经很努力了。

江巧澜垂下头,不敢再去看江瑾,她吸了吸鼻子,眸里含苞待放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江瑾也不在坚持堵门,而是让了半个身子让她进屋。

她一言不发,从怀里掏出金疮药,自她受伤以来,江涛就送她了好几瓶上好的金疮药,本来想给江瑾一瓶的,却频频忘记,尤其是跟江瑾在一起时,总是无缘无故就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江瑾坐在椅子上也不动,半晌才决定开口:“药长姐留下,我会上药,男女授受不亲,长姐还是莫要再五弟房间多留了。”

江巧澜知道江瑾对江箐厌恶,可之前要求让她上药的是他,如今不让她上药的也是他,一会儿乖张高冷,一会儿温顺可爱,这时候不逮着江箐使劲儿让她对你好,还拒绝?

不是喜欢看她傲娇时打脸的模样吗?

她语重心长道:“我现在没空跟你演,跟你玩。乖乖上药,我立马走人。”

江瑾怔怔的望着江箐认真的模样,他一晃神,觉得像是儿时的江箐回来了。

平时的傲娇,但真正出事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开玩笑说没事,江箐那副小脸就像是要炸一样,会瞪着他让他别在开玩笑了。

他这才慢慢褪去衣衫,却在宽衣解带时掉下来一个白玉小瓶。江瑾动作不便,江巧澜眼疾手快的弯腰去捡,却发觉这瓶是早已用空瓶的金疮药,是她第一次给江瑾的药。

她随手将他放在桌上,嘴里振振有词:“都已经空瓶了,放在身上不嫌沉吗?以后我不会再让这金疮药出现了,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江巧澜有了经验,上药即仔细又迅速,生怕弄疼江瑾,对一些化脓的伤口更是不敢懈怠。

她见江瑾不愿多说话,看之前那番话也有赶人之意,也就不在多待,拿起桌上的空瓶就要离开。

江瑾刚把衣服穿上,有江箐在他不方便换湿衣服,见她想把白玉小瓶拿走,赶忙叫住了她:“等等,把、把瓶子留下。”

“空的啊。”江巧澜意味不明,跟他解释自己拿走的是空瓶,为了证明是空的,还走到桌前把那瓶满满的金疮药打开,倒了倒白玉小瓶,“这瓶是空的,那瓶是满的。”

江瑾脸色煞白,扶着桌子去强撑身子,上次替江曼安认罪被罚的四十大板的伤还未愈,时隔几天就又添了新伤,期间还总是忍着疼做一些大幅度的动作,还要装作一幅若无其事的模样,殊不知他早已发烧,伤口也感染了。

“我知道。”他抬手将瓶子从江箐手里接过,将它紧紧的攥在手里,却依旧出言主动疏离江箐:“长姐慢走。”

江巧澜看得到江瑾的逞强,可她没有身份跟理由去拆穿,若是一直装作看不懂没看见,她怕江瑾没有及时就医而倒下,她还要看着这个少年逆袭活到最后成长成凤凰呢。

她收紧拳头,跟江瑾对视,无声对抗了几秒,许久才在心里下决定,“我去叫大夫。”

是疏离,是淡漠,亦或是因为讨厌江箐?

江瑾回答的很是果断,整个人都书写着淡然,仿佛不值一提,仿佛自嘲,仿佛在无声的呵斥江箐的坏:“不必,这点伤不碍事,长姐权当没看见,毕竟不入眼。”

江巧澜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害怕下一秒江瑾就坚持不住倒下去,急忙说道:“我去叫大夫,你老实在这里待着,千万不要乱动,乖乖听话,我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便冲出了屋子。江瑾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也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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