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潮沸腾。
但由于刘海忠使用了一个大喇叭来进行呼喊。
这一下,使在场众人都听清楚了他说的话。
同时,在蛇咬易中海pigu开花的闹剧之后,众人也纷纷意识到,刘海忠所说事件的重要性来!
棒梗偷鸡,简单来说,就是大院里出了一个偷鸡贼!
出贼,这可不是小事!!
几十年了,大院里可从来没有出过一个贼!
但现在,却硬生生地,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发现了一个贼!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海忠还没号召众人进行讨论呢,只见在场七嘴八舌地,人群又沸腾起来,对着棒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棒梗是秦寡妇家的孩子吧?你看看,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就学会了偷别人家的东西了,这要长大了,可还了得?儿啊,你好好看着吧,以后,咱可千万不能学他哟!”
“大伙儿,俺觉着,棒梗偷鸡这事儿,可得严肃处理喽!咱可不能因为他年纪小就饶了他,这要是以后在院里给孩子们形成一个不良导向可怎么办?”
“对!有道理!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咱,抄家伙,办他!”
“啥?抄家伙?嘿,伙计,事可不是这么处理的!”
“啊?不然要怎么个处理法?俺可一大老粗,不懂!”
“害,不懂没事,就让大娘教教你吧。虽然大娘没啥文化,但大娘也知道,像棒梗这种年纪的孩子,犯事儿,就该送少管所教育教育嘛!”
“送少管所?好主意!大娘说的好哇!不如就这样,大伙将棒梗送到少管所吧!”
“诶诶诶,此言差矣,咱们可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不能咱们讨论个没完,当事人都没吭声呢?”
“行,那就听听他们的意见吧,反正,也就是走个流程而已...”
“哈?哈哈哈哈.....老兄你这话....笑死我了....”
这时,众人停止了议论,纷纷将目光转向秦淮茹母子。
此时,棒梗脚上的老鼠夹已经被取下来了,只是,脚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地,秦淮茹没钱,不能送棒梗去医院,只能给棒梗随意地找了一条白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看着棒梗一副惨样,有人不禁可怜道:“嘿,棒梗这孩子,也真是可怜,这幅模样,不然,咱还是别送他进少管....”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打断道:“切!他这叫活该,罪有应得,你可怜他个屁,像他这种偷鸡贼,就该进所里改造改造,省得哪天咱们的东西也被他给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