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可以带师尊们去吃他们哪好吃的菜,还可以带师尊见见自己的家人。
孟询见她颊边抿开的小酒窝也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些眉目,然后才朝师尊看了眼应道:“弟子听师尊的安排。”
见他总算不在执意一个人去办这事,她眉目也放松了些,笑了笑继续带他们往目的地而去。
他们一行人到的时候,湖边已经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
苏燕儿望着这人挤人的境地,偏头朝师尊道:“师尊,你带我们来的这地方也太热闹了吧,待会船舫过来了,我们可以直接飞过去吗?”
“可以,但直接飞过去被船上的姑娘拒了可就很丢面子了。”说着,她微偏头朝远处打头行来的船舫看了看。
她有一个老朋友在这船舫上,当年她拒了自己的好意,执意留在了上边。
最后她还是留下了替她赎身的银钱,岁月匆逝已过五载,也不知道她如今还在不在了。
这抒怀河上船舫里的姑娘虽是做的卖艺不卖身的行当,但也多数遭人看不起,她并不多希望她如今还在。
船只一共三辆,打头的最是庞大,似乎能容纳上百人。
还未靠岸,已有丝竹靡靡之音从船舫上传来,还有莺声呖呖的女子歌声飘荡开来,越是近了,船上甲板上姑娘们的舞姿也越发曼妙起来,歌舞相伴倒映在这抒怀河中,两边桥上满是驻足踩着节拍鼓掌的人,抒怀河这每逢月圆的一景给他人总是见之难忘的。
至少给妤蓼初下山的那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就是如今这所见也和当年脑中相映起来,就是上一世她想带徒弟来时,由于恰逢不是满月两人几次错过,这一世,终于赶上了。
她看着马上要靠岸的船舫,侧头下脸上带了丝显而易见的激动朝他们说道:“别只看这船舫上的姑娘们美,那上边的菜品也是一绝,最绝的还有梨花酒呢。”说完她眉眼也还是浸润开一片笑意。
燕儿听着师尊如此说法,对于他们马上就要上船舫感到了莫大的激动,眼眸微眯笑的脸颊边酒窝浅浅荡漾开。
覃夙和孟询身量已经越发拔高,只微抬下颌便越过前方人群将即将要靠岸的船舫看了个干净。
要说美人,覃夙觉得那上边女子都不如师尊她自己一分一毫,不,应该说压根就没可比性。
孟询也是扫了眼便没再投去视线,只是垂着视线看着身侧燕儿哪满是雀跃的笑脸。
“起开,你们这些人又没什么银钱站那么靠前干吗,还不给本少主让开,真的是一群愚蠢的凡人。”浩浩荡荡的一群深蓝衣的人打破这片共赏的的热闹。
妤蓼微皱眉目朝他们看去,这深南色的衣服样式很是熟悉,尤其他们发上的深南色发箍绕至脑后最后又绕回垂到胸前,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孤帆山的人。
“师尊,他们这些人明摆着插队啊,还推搡普通人。”苏燕儿朝师尊压低了些声音道。
的确,一群人好说也有十来个,仗着手上拿着剑和不俗的力气从后边浩浩荡荡的涌了过来,时不时还推搡挡他们路的人几把,被推的人都无一不倒退好几步,这一往后倒也就导致了这一片的人都开始推搡起来。
一时间唾骂声、孩子的哭声和妇人的惊呼声从周遭层层叠叠涌入耳中。
妤蓼见这些少年弟子如此嚣张,眉目一沉对身侧覃夙说道:“阿夙,过去劝阻下,让他们身为孤帆山的人在外边还是给师门留点面子。”顿了下接着道,“如果他们仍旧不理会那你便说簪花大会在即,让他们好自为之。”
覃夙看了眼哪处仍旧推搡的人朝师尊点头应了下来,最后要走时他又朝身前逐渐上人的船舫投去一眼才说道:“师尊你们先排队上去吧,不必等我,我过会就来。”
燕儿听大师兄此话朝前边越来越近的船舫看眼,挽着师尊说我们先往前上去,不然我们后边站的人也要急。
孟询朝大师兄走过去的那群人看了眼,师尊既说让大师兄过去看看,实力应该不如大师兄是以他也没多担心,便在身侧小心的护着师尊和师妹朝船舫哪走去。
妤蓼最后回身看了眼覃夙哪地方,他已经和那处的几人说上话了,孤帆山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如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穿上内门弟子的服饰。
见阿夙和那边几人谈的和和气气的,她便从储物袋中取了银票随着行人拿到了船票。
变故也是在这时候发生的,那边上一刻的和气下一刻便刀光剑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