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文熙把啃了一口的糖送给了易庆玲的弟弟易正原。
成功收获一枚小跟班。
后来,这枚小跟班变成了两人的传话筒。
“怀长哥,我长姐今日要学女红,你明日再去吧,明日应当没什么大事。”
齐文熙撑着桌子唉声叹气,想媳妇。
再后来,易正原又成为了两人的传物桶。
“怀长哥,给,长姐做的荷包。”
齐文熙立马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满满的红豆。
他一喜狂奔出门。
“怀长哥,你去哪啊!”
“你家!”
易正原一听也赶紧跟上去。
因为长大了,不能随心所欲,所以入门便要先拜见家主,侯爷不在,便拜见了夫人。
夫人也知道他来干啥的,差人去唤易庆玲。
已经快到及笄之年的易庆玲,花容月貌,亭亭玉立,气质温婉大气,一眼便知这是大家闺秀。
齐文熙悄悄的对她眨眼睛,心想我媳妇真好看。
易庆玲瞅见了轻轻勾起嘴角,低下头不看他。
媳妇害羞也好看。
齐文熙花痴望着,目不转睛。
夫人看他那样都忍不住掩唇偷笑。
“玲儿带世子去院子里逛逛吧。”
易庆玲不急不缓的行礼,便带着齐文熙去逛她家不知道逛了多少次的院子。
一离开众人视线,齐文熙就蹦蹦跳跳的开始耍宝,“玲儿,还有一年我就能娶你了!”
“嗯。”易庆玲越长大仿佛越容易羞涩,她娇羞的低下头,声音也染着期待。
“玲儿。”齐文熙执起她的手,“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易庆玲好奇的期待着。
齐文熙从兜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钻戒。
“这是我之前去边境平乱时发现的一种铂金,我觉得甚是好看,便亲手做了这枚钻戒,下次我再去看看,还能不能多找点,我再在做一套对戒,你一个我一个。”
他拿出里面的钻戒收起盒子,单膝跪下。
“怀长哥哥!你……”
“嘘,听我说。”
易庆玲一脸惊慌失措,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君主,怎可跪她?
齐文熙举起戒指,坚定且认真的问道,“玲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易庆玲羞红了脸,但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玲儿愿意。”
齐文熙将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戴上这枚戒指,玲儿就是我的人了,我会一辈子爱你,护你,宠你,无论贫穷富贵,无论疾病健康,玲儿做了我的妻,生则同衾,死则同穴,无论什么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易庆玲情不自禁的湿了眼,她想,她也是如此,永远爱他,生死不离。
齐文熙起身轻轻抱了抱她,“南方一座偏远小城山匪横行,陛下命我前去平乱,此去怕是又要近半载,等我回来,玲儿便该准备出嫁了,家中聘礼早已备好,院子也是玲儿喜欢的模样,只待玲儿进门做我的世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