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点点头:“这事交给你了,你替我们打听出东方阳刚的下落。顺便,你再替我办件事。”
邢捕快闻言,登时又有些犹豫起来。虽然来福说的都有道理,可是,毕竟这些都是来福的一面之词,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他自己并没有亲眼所见。
来福也不逼迫,只是冷冷道:“你可想清楚了,你不帮我们做事,朱知州会不会放过你,你们的赵总捕头会不会放过你。你还不相信我们,何不赌一把试试。万一赌对了,将来我们小公爷自不会亏待与你。”
邢捕快沉吟了一下:“来福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毕竟在下并没有亲眼所见,这平安县到底是不是驸马爷亲临。这个,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
“没错,是我的一面之词。不过,等你找到了东方阳刚,你可以当面问问他。我来教你,你该如何问他问题。”
店小二在门口转悠了好几趟,大概是惧怕与来福的银威,最终没有敢进来。
邢捕快和来福聊了半天,二人终于酒足饭饱,走出了雅间。而一开门,二人就撞见了在门口一脸尴尬的店小二。
来福对他怒目而视:“你个王八蛋,不是跟你说了么,没事不要过来打扰,你想干什么。”
店小二一脸尴尬:“没、没什么,小人就怕客官需要什么吩咐,小人好给您二位准备。这位客官英俊潇洒器宇不凡,不知和邢捕快什么关系?”
来福和邢捕快二人都是精明人,二人登时大惊。这个狗娘养的店小二,已经在怀疑来福的身份。
难怪,一进来之后,来福给了银子吩咐店小二没事不要过来打扰。可他又是送水又是在门口转悠,很显然是另有目的。
一般,拿了来福赏银的,都会屁颠屁颠的任凭吩咐。而这个店小二却似乎对来福的来历颇为好奇,看来是怀疑起了来福的身份。
邢捕快更是心惊,暗叫自己糊涂。这个酒楼,本就是朱知州名下产业。平日这酒楼就是朱大奇罩着的,想来自己带来福这个出手阔绰的家伙来吃酒,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当下,邢捕快洋洋得意的道:“这位来兄弟是我远房表兄,在颖昌府做的是大生意。这次路过唐州来找我叙旧。哼哼,过些日子老子就跟我表兄去颖昌府做些皮毛生意,再也不干这劳什子捕快了。”
来福微笑着拍着邢捕快的肩膀:“我说表弟,你在这州府衙门做个捕快才赚几个银子,随我去颖昌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是跟你吹,我经常都去京城进货。什么辽北毛皮啊,什么京城玻璃啊,我都干。你看我,这一口京腔儿学的地道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