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部萧戈突,十八岁,没成亲。”
每个人都在报着自己的名字,有军中笔吏拿出纸笔,将他们的名字部落一一记下、三百铁骑敢死队,带着弓箭摸进了号称死亡谷的太野谷。
沙漠边缘有这些怪石已经很奇怪了,要命的是这出死亡谷怪石嶙峋,到处都是动物的骨骼。据说这里遭受过上天的诅咒,走进太野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凉州四边沙皓皓,汉家无人开旧道。
边头州县尽胡兵,将军别筑防秋城。
万里人家皆已没,年年旌节发西京。
多来中国收妇女,一半生男为汉语。
蕃人旧日不耕犁,相学如今种禾黍。
驱羊亦著锦为衣,为惜毡裘防斗时。
养蚕缲茧成匹帛,那堪绕帐作旌旗。
城头山鸡鸣角角,洛阳家家学胡乐。
这首诗的主题是表现大唐时期凉州沦陷、回纥入侵之后,胡人日渐汉化,而汉人却胡化了。胡人的汉化,是学习汉人的农桑生产,以加强他们的武备;汉人的胡化,却只是学习胡人的音乐歌舞,作长夜纸醉金迷的宴乐。
太野谷,常年风沙寝室的岩石松散碎落。耶律斡里他们踏入谷外边缘,就开始全神戒备。
没有用的,这谷中不知道埋藏着多少西夏弓箭手,敌在暗我在明。黄沙漫漫,除了大风卷起的沙尘声,四海茫茫,似乎这里给人一种错觉,里面并没有西夏冷箭手。
“嗖!”的一声,一支冷箭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射出,前面的一名契丹弓箭手应声倒下。
“有冷箭,注意防备!”耶律斡里这边有些短暂的躁动。
尚未进谷,已经有一名将士死于对方冷箭之手。要命的是,你根本无法判断敌人的方向。你连个毛都看不见,这仗怎么打。
将士们手中的弓箭拉满弦,对准了前面谷中的一片荒芜。他们在寻找着目标,找出适才冷箭的方向所在。
突然,对面山谷的一块巨石后面似有人影晃动。于是,将士们手里的羽箭纷飞,向着这个方向呼啦一声盖了过去。
“嗖!”的又是一声,对方的羽箭破空而至,声音响亮。
这是一支响箭,因为距离太远不足以形成杀伤力。对方只是故意射过来,利用响凄厉的破空声,想使契丹胆寒。
响箭没有射中目标,耶律斡里旁边的萧四海取过背上的铁胎硬弓,拉满弓弦朝着对方射了过去。
又是“嗖”的一声,谁知躲在谷里的适才那名响箭手,居然被萧四海一箭射中。他身子稍微晃了一下,然后从乱石中滚落了下来。
ps:月初急求月票,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