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凡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着实被吃了一惊。这俩...如果派来福回去,是断然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小凡哥哥,我错了,是不是我们闯祸了。”曹小梅像个做错事了孩子一般,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石小凡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甚至有些感动。上天入地的曹小梅,敢跟曹皇后掀桌子的女魔头。石小凡毫不犹豫的相信,就算是赵祯惹了她,她也会毫不客气的会翻天。
可对于自己,她算得上是千依百顺了。二人表明了心迹以后,曹小梅就跟在石小凡身边从无违拗过他一次。对于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能生的了气。
不但不生气,只会更纵容:“嗯,闯什么祸。只要你喜欢,就算把皇城司公事给我绑来,咱们也先打他一顿再说。”
曹小梅‘噗嗤’一笑,心下登时坦然:“小凡哥哥,我们路上好凶险的,二舅差点被人给搜出来。”
石小凡想也想的出来,点点头:“嗯,能不被抓住,二舅也算得上是洪福齐天了。”
这人是不经夸的,一夸就容易出事。石小凡前脚刚说完,后脚就出事了。
凌天扬,这家伙自从在陈留县和曹小梅分道扬镳。曹小梅自己骑着汗血宝马,一路风驰电擎的回来了。而凌天扬,在路过咸平县的时候,被当地官府给抓了。
起因是凌天扬装过了头,他的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子驾临。自从离开了陈留县,凌天扬就飘了。一路上懒洋洋的不紧不慢,可京城那边因为失踪了两个前行官是闹得满城风雨,甚至宫中御前的赵祯都龙颜大怒。
然后呢,天子脚下出了这么大事得查啊。原本就因为十八起凶杀案焦头烂额的各部衙门,此时更是如临大敌。悬赏令布满京城大街小巷,急递铺的铺兵散步各个郡县。
本来京城这十几个县都不远,铺兵们加急送出布告,然后陈留县这边就得到消息了。城门守卫一看,这他娘的不就是那个前行官么,在城门口扔下了一个令牌大摇大摆赶着马车走的那个。马车内还有两头猪,没错,两头猪。
等守卫们明白过来才知道,原来那不是前行官的令牌。而是有人绑了前行官,扔进了马车里,车内也不是两头猪,而是那俩前行官。
守卫魂飞魄散,将那辆马车去路说了。顺着官道,正是前往咸平县的道路。过了咸平往东,就是雍丘县了。
时间就是生命,这个时候朝廷终于反应过来了。只有赶在凶手之前到达咸平县设伏,就能把贼人给抓住。如果说凌天扬不这么浪,而是早早的赶着马车,早就会雍丘了。
可他偏偏不,好像这猪叫声对他来说格外悦耳一般。他就是不肯走的太快,尽管二毛一路催促,凌天扬还是不紧不慢。
结果就是,他们刚到咸平,就被当地衙门逮了个正着。凌天扬和二毛被扔进了衙门大牢,一审之下没想到这厮还真是驸马爷的二舅。好在咸平县令久居官场,没敢轻易下结论。而是把凌天扬和尹元忠他们一起关起来,等候朝廷发落。另一方面,火速派人去雍丘县通知驸马爷,顺便拍拍马屁。
咸平县的衙役来了,衙役来到雍丘县县衙对着石小凡一拱手:“驸马爷,小人在咸平抓住一个绑票皇城前行官的贼人,此人称、称是驸马爷的亲戚,小人的县令不敢做主,特来请示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