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蛋点了点头,故技重施的摸到了那个车夫的马车前。然后悄无声息的躲在车辕下,几个衙役冲这边张望了一眼,吓得金蛋慌忙缩紧了身子。
在确定了安全以后,金蛋再次伸出了他罪恶的双手,他这马车内翻江倒海,终于再次摸到了那个包袱。
同时,包袱旁边一物冰凉,金蛋拨开草堆一看,是一柄长刀。对方来者不善,竟然私带凶器,金蛋顾不得这许多,他着急忙慌的正要打开包袱。
“住手,蟊贼休得猖狂!”就在这时,长生库里那个车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到了金蛋。
金蛋吃了一吓,放下包袱想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衙役从对面持刀围了过来。
完了,又要被抓了。金蛋大惊,无助的把目光看向东边巷子口的石小凡等人。
石小凡冲他拼命挥手,示意他别过来,以免打草惊蛇。衙役很懂得配合,三人成犄角之势包抄了过来。
无奈,逃无可逃的金蛋干脆决定俯身去解那包袱。就在他刚打开包袱看了一眼以后,那车夫已经赶过来,一只大手伸过来将他一把抓起。
“贼厮鸟,竟然敢偷你爷爷的东西!”随即那车夫一愣:“又是你?”
金蛋:“不是我。”
一个问的滑稽,一个答得尴尬。就在这时候,几个衙役持刀走了过来,一人问道:“怎么一回事。”
偏巧不巧,这衙役又是六品捕头段成。今日恰巧又是他当差,正好又抓到了金蛋。
车夫一看正是老熟人:“差爷,又是这贼厮,他又来偷俺的东西。”
金蛋指着车夫:“他私藏凶器,就在马车里,就在车里!”
那车夫一惊,另外一个衙役拨开草堆,果然从里面摸出一把刀。
段成狐疑的看着车夫,车夫陪笑道:“这是严记长生库收上来的砍刀,小人只是想送到军械铺兑换些银两。并非是小人要私藏凶器,不信你们进去问问里面的掌柜。”
段成对身边的衙役一点头,那衙役飞奔去了长生库内。段成打量着看起来加倍猥琐的金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你还真是又重操旧业了啊,你有手有脚的非要干这个不可么。”
金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做事情又不会做,只好重操旧业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这种屡教不改的蟊贼,段成也很无奈。就在这时,那衙役从长生库里走了出来,对着段成一拱手:“段捕头,长生库掌柜说确实这把刀是他们收上来的。他们是想拿着这些东西去京城换钱,怕路上不太平,是以带着这把刀。”
段成“嗯”了一声,对金蛋说道:“走吧,这次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得了你了。”
金蛋扯开嗓子:“破喉咙、破喉咙!”
“小公爷,咱们不过去救他么?”来福低声问道。
石小凡看着他:“你叫破喉咙啊,咱们过去会打草惊蛇,走,不管他。”
金蛋犹自在喊着破喉咙,段成大怒:“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