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郎中叹息一声:“医术有高低,医德有好坏。史太医不但医术高明,医德更是令在下钦佩之至。”
打开方子,邓郎中大吃一惊,这方子他居然看不懂。身为一个大夫,竟然看不懂药方,当真奇葩至极。方子倒是并没有奇特之处,和自己开的药方并无二致。只是其中多了两味药,而且这两味药与药方似乎并无关联。
邓郎中沉思片刻,努力在思索这两味药的用途。突然他眼睛一亮,不由得大喜过望,连称:“妙极,妙极!此乃大良方是也!”
史成礼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邓郎中。他很欣慰,良医难得,这邓郎中医术果然不错,居然能看得懂自己的方子。而邓郎中如癫似狂,对这个药方是欣喜赞叹。
史成礼的这两味药,看似无奇,实则对于石小凡的病情有大妙用。可以防止内伤引起的并发症,开始邓郎中并没有看懂,直到他仔细思索了一番方才理解其中道理。
换成其他郎中,怕是看了史成礼的药方会破口大骂,这什么鬼玩意儿,驴唇不对马嘴的多加几幅烂药。可邓郎中看出来了,并且惊喜不已。
这让史成礼很是欣慰,他一拱手:“邓郎中医术果真是名不虚传。”
邓郎中羞愧的无以为继:“惭愧,惭愧,我总自以为自己的医术颇有进境,在这雍丘县也算得上是有些虚名。今日得见史太医医术,方知天外有天,惭愧惭愧。”
石小凡看了眼曹小梅,想开口嘚瑟几句,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是一件好事,自己别去搀合着说风凉话了。凌天扬想开口嘲笑几句,刚动嘴就被曹小梅踢了一脚,然后咽了回去。
史成礼从怀里掏出一本医术:“我在京中行医,近年来略有所得,这是我著的一本医书。医书并无奇特,只是经年以来的心中所悟。其实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医术还是看施药之人灵活多变,按病情施方。这书你拿去,若是能让他人少走些弯路,也不枉此书了。”
自来医书著作都是个人秘而不宣的东西,史成礼居然如此大方的赠送给自己,邓郎中震惊的看着竟然不敢相接:“这个、这书太贵重了,在下、在下...”
史成礼笑了笑:“我已经让朝廷在南窑印刷刻板了,不日此书便会遍布天下,先生医术该当得此书,拿去吧。”
“你、你等等!”邓郎中急匆匆的回到药柜,然后开始翻箱倒柜,他从药柜的一个暗格里,摸出一个布包。
布包看起来有些年岁,邓郎中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也是一本医书。这医书虽然小心保管,可依旧有些残破,看得出是有着很长的一段历史了。
邓郎中几乎是虔诚的捧着这本医书,把他递给了史成礼面前:“此书晦涩难懂,我研究半生其中许多还是看不懂。史太医医德高善,此书也只有你配得上。”
史成礼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等他看到这本医书上的三个字的时候,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就连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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