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泽书提着菜篮子,带着一壶酒去了天牢。高兰兰的罪过大了去了,谋杀亲夫毒害他人,即便是还没处斩,在牢内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个时代对于女性是不公平的,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史泽书来到大牢的时候,两个狱卒正在羞辱高兰兰。
“啧啧啧,这小娘皮就这么被咔嚓了倒是可惜。明日去把她扒了游街,啧啧啧,那场面一定好看。”一名狱卒倚在牢门外看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里来了,满脸奸笑。
另一个狱卒咽了口唾沫:“听说贞洁坊的几个寡妇已经去准备木驴了,明日找老张换个班,我一定要去看看。”
“切,老张肯定不会跟你换,这种场面他怎么能错过。小娘子,反正你明日也得死了,不如今儿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哥俩,我们哥俩也跟着享享艳福。”倚在牢门外的那个狱卒两眼冒光。
封建男权社会里,这是默许的潜规则,谋杀亲夫的女刑犯人在大牢内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虐待,都不会有人同情。
另一个狱卒摇了摇头:“算了吧,这种女人晦气。别沾上了霉运,这辈子倒血霉。”
“呸呸呸!乌鸦嘴,老子婆娘死了两年了,早就憋不住了,别说是霉运,这么风骚的小娘子,老子死了也值了。”这狱卒急不可耐的掏出钥匙准备打开牢门。
高兰兰在里面吓得惊恐大叫:“你干什么!滚,滚开!”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狱卒已经打开了牢门。
高兰兰反倒冷静了下来,她恶狠狠地瞪着那名狱卒:“我杀了人,会化为厉鬼。你今日若是敢碰老娘,老娘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的冤魂天天跟在你后面,下半辈子缠上了你!”
狱卒吃了一吓,上到天子下到黎民,都是极其迷信的。另一个胆小的狱卒害怕了:“老刘,算了吧,这种晦气你都敢沾,你不要命了!”
姓刘的狱卒害怕了,可他看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高兰兰的时候,色字头上一把刀,再也忍耐不住:“呸!老子命硬的很,还怕你个鬼魂不成,老子今儿豁出去了,就是要办了你!”
话虽如此,内心终究是害怕了。这姓刘的狱卒打量着高兰兰,有色心没了色胆。高兰兰冷冷的看着他:“来啊,你不是要糟践老娘么,老娘十世冤魂游荡人间,专挑狱卒下手,害你们家破人亡!”
这话激怒了这名狱卒,他脱下狱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他娘的小娘皮,你看老子敢不敢!”
“住手!”一个声音在牢外响起,史泽书提着菜篮子走了进来。
被撞破好事的狱卒大怒:“你是谁,什么人敢乱闯天牢!”
“驸马爷的命令,让我来看看这位小娘子,谁敢对她无礼,驸马爷说你自己回家准备好棺材吧。”
这句话似乎比圣旨还要管用,两个狱卒立时吓得魂飞天外。二人狗一样跪在地上:“驸马爷饶命,驸马爷饶命,小人不过是开个玩笑,不敢怠慢了小娘子,驸马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