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小子找死么,敢这么对我大哥说话。”
“行了,我看他是皮痒痒了,要不兄弟们给他按摩按摩。”
掌柜的一看不妙,慌忙上去劝架:“诸位、诸位听我说,诸位莫要生气。这个大家和气生财,有什么事咱们好说好商量,不行这顿我请,我请。”
“滚一边去,这里有你什么事!”凌天扬一把将掌柜的推到在地,掌柜的额头正好撞在桌角,登时流出了血。
“你、你怎么打人!”史泽书大惊,慌忙过去把掌柜的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掌柜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这种事他大概不是一次遇到了,他用毛巾捂住伤口站了起来;“客官实在对不住,不行你就让这位军爷把钱付了吧。”
旁边店小二见势不妙,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溜出了店门。
史泽书沉默,是啊,他们这些星斗小民怎么和这些禁军斗。自己无权无势,对方吃着皇粮耀武扬威。况且对方只是要请客,有些事还是能忍则忍吧。他没说话,正准备把柜台上的银子收回来。
看见对方服软了,感觉挽回面子的凌天扬才轻蔑的“哼”了一声,打算放过他们。谁知他的手下还想惹事,史泽书带着妻子就要走,一名官兵拦住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不得谢谢我大哥一声啊。”
“对,我大哥请你们吃饭,连个谢字都不说,哪有这样的道理。”旁人随声附和。
“算了,让他们走吧。”凌天扬也不敢把事情闹得太大,只要自己挽回了面子就行。
“什么人在此行凶闹事!”突然殿外一队皇城司的逻卒闯了进来,原来适才店小二见势不妙,出门报官去了。
自从叶青上任以来,皇城司被严肃整顿。每日和开封府还有城内禁军负责京城巡逻保卫任务,几乎每条主要街道都有执勤的逻卒。谁的防区出了事谁负责,若是有人报官你处置不力,还会受到惩罚。
是以这些逻卒们倒也尽心尽力,适才听到店小二报官说店内有禁军闹事。当下他们也不敢怠慢,慌忙带人闯了进来。
凌天扬的一名手下一看,慌忙陪着笑:“哟,皇城司的,自己人,我们是捧日军巡夜队的。”
这名逻卒还算正直,他上下打量着这名禁军:“身为禁军将领,聚众饮酒闹事。我记得你们当值的时候,军规是禁止饮酒的吧。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说你们殴打掌柜,皇城脚下,你们还敢放肆!”
“是是是,我们几个只是小酌了几杯。我们没有打人,只是我大哥今日请客,闹出了些许误会,误会。”
“误会,误会掌柜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少啰嗦,跟我们到皇城司走一趟。”
一听说是去皇城司,几个人害怕了。凌天扬也感觉闯了祸,慌忙跟着说道:“我们是捧日军巡夜队的,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事是误会,误会!”
逻卒却并不想听他辩解:“误会?是不是误会到了皇城司再说。不瞒你说,我们叶公事也经常来会仙楼,与掌柜的也是相识。你们捧日军就了不起啊,给我抓起来!”
几个禁军大惊,纷纷做出拔刀的架势。皇城司的逻卒更惊,跟着做出防御:“你们竟然敢拘捕,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