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勃捂着头躺在地上,犹自在大叫:“我要告、我要告你们行凶,我..我要告你们...”
很久没有这么揍人了,狗腿子们手痒痒的很,旺财一脚一脚的踢着,倍感舒畅。直到他的屁股上挨了一脚,旺财跳起来回头一看,石小凡冷这个脸把狗腿子们挨个踹到了一边去:“能不能有点素质,动动脑子,有点素质行不行!你们这群王八蛋,净给我惹事。”
江勃鼻子被揍出血来了,他伸出袖子擦了擦:“你、你们胆大包天,你、驸马爷、你...”
石小凡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然后指着狗腿子们破口大骂:“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咱们都是有素质的人,不能打人。啊,不能打人!”
要命的是石小凡一边骂着狗腿子不能打人,一边一脚脚的踢着江勃:‘素质,都给我主意素质,你个王八蛋!’
最后一句不知道是骂的狗腿子还是江勃,这江勃连滚带爬的爬起来,琉璃监使裴景、主簿艾飞光慌忙扶住了他。江勃双手颤抖,指着众人:“你、你们给我等着!”
挨了一脚的旺财记吃不记打的伸出拳头挑衅道:“没打够?你再说一句试试!”
裴景和艾飞光慌忙拉住了江勃,三人狼狈而逃。揍了琉璃副使,闯下弥天大祸了。
琉璃使闵飞鹏带着鼻青脸肿的琉璃副使江勃,正在文德殿诉苦。
闵飞鹏施了一礼:“陛下,驸马爷不但不给钱,还殴打江勃。嚣张至极,猖狂至极。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做主。”
被揍成猪头的江勃捂着左边眼眶,他这个时候需要卖惨,越惨越好,这样才能引起官家的愤怒:“陛下,臣只是去说了句还钱的事。这驸马爷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的就让人打了小人一顿。陛下,臣等为西山不敢说鞠躬尽瘁,那也是尽心尽力。可那驸马爷无法无天,着实嚣张猖狂。”
赵祯冷这个脸,看着二人冷冷道:“你们去城东问驸马要玻璃钱?”
闵飞鹏和江勃隐隐感觉不妙,听官家语气不善啊,闵飞鹏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西山每一笔账目都得清楚,这些玻璃都是在仓库清点过了的。驸马爷既然都拉走了,臣得报账啊。再说,如今这西山已经不是他家的了。”
“朕这文德大殿的玻璃也是出自西山,朕也是一文钱都没给。怎么,你们是不是也想要问朕要钱?”
闵飞鹏和江勃慌得慌忙跪了下来:“臣等不敢,臣等有罪!”
赵祯气急反笑:“你们几个,无知、蠢货!那西山本就是他驸马的,他是送给了朝廷。这玻璃都是仓库存货,驸马并未说这存货也给朝廷。他如今没问你们要就不错了,你们几个蠢货居然还敢问他要钱,愚蠢至极!”
“陛下,驸马爷求见。”陈琳迈着小碎步,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说败家子败家子就到,赵祯很愤怒:“干什么!”
陈琳吃了一吓:“好像驸马爷说是,说是来要他西山仓库玻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