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厢军,并不要他们上阵打仗,只在地方当杂差。地方政府有什么力役,就叫他们做。”看来厢军主要从事工役或杂役,故也称“役兵”。
由于厢军与禁军的俸钱悬殊,大约相当于承担同样任务禁军的一半左右,禁军还有其他优厚的待遇,如禁军在置营地有营房以供兵士家属居住等。
这就造成了这些地方厢军军纪散漫,厢军为驻州之镇兵。名为常备军,实是各州府和某些中央机构的杂兵。主要来自招募,受州府和某些中央机关统管,总隶于侍卫马罕司、侍卫步车司。
厢军不习武技,主要供地方当局役使,选壮勇者入京师充禁军。赵祯中期为对付农民起义,始教厢军习武。
所以这些人宁可听从公冶正清和祝从武的,却对这个皇亲国戚的驸马爷并不感冒。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密州山高皇帝远,一个皇亲国戚的驸马爷并没有什么多大本事。
可他们错了,错就错在他们不知道败家子的厉害。别说在这小小的密州城,就算是在东京城,哪个大小官员见了他不躲着走。
突然“砰!”的一声,公冶正清面前的盘子被打的稀碎。
众人大惊,有的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一看,只见驸马爷身边的家丁端起了枪。
来福的枪口尚在冒着烟,看来适才这一枪是他放的,来福的枪膛指着公冶正清:“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对我们小公爷无礼,你是不是活腻了!”
公冶正清吓得双手发抖:“火、火、火枪?”
祝从武也是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这位驸马爷居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宴会上开枪。败家子大名,果然名不虚传。
“驸马爷,您、您这是作甚,来来来,快请上座。”祝从武慌忙赔了个笑脸。
石小凡却变了脸,他冷冷的盯着他,只看得祝从武浑身发毛。
而那些安化军将士立刻老实了,他们个个噤若寒蝉,无人再敢嚣张。
石小凡没说话,冷冷的看着每个人,众人目光竟然不敢和他相触,纷纷低下了头。
终于石小凡一摆手,狗腿子们这才收起了枪。然后石小凡也毫不客气的坐上了主宾位置,他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来了个反客为主:“怎么,想给老子设鸿门宴啊?啊!你们这群狗一般的东西也配?”
祝从武见势不妙,慌忙走过去:“驸马爷息怒息怒,这公冶将军喝醉了酒。这个呵呵,喝醉了,这才冲撞了驸马爷,还请恕罪赎罪!正清,还不快给驸马爷赔礼!”
这个敢把郓城县令脑袋砍下来的驸马爷,终于让公冶正清害怕了,他端着酒杯:“末将醉酒无状,还请驸马爷恕罪。”
石小凡微微一笑,突然又换成了一副笑脸:“喝酒?”
公冶正清更是心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喝、喝酒,末将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就在公冶正清将酒杯放在嘴上的时候,石小凡阻止了他。桌子上放着一个酒坛,石小凡将酒坛子重重放在公冶正清跟前:“你喝了这坛酒,我就原谅你,否则适才你羞辱老子的事没完。”